一个身影躺在最里面的床上,背对着陆予,身子正在微弱的颤抖着,他的身上还穿着军装,此时已经被汗液完全打湿了,洇出一大片深色。
陆予快步走了上去,走近了才能听到眼前的人正低声的呜咽着,他嘴里叼着床上的被子,死死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痛苦的状态里。
陆予主动的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迅速的蔓延,一下子撞击在弦亚的身上,弦亚的身体猛地一抖,腿不正常的抽搐着,整个人像匹狼一样猛地翻过身来,目光死死的盯住陆予。
看见陆予头上的触角,弦亚有些放松又有些惶恐的坐起身子,他吐出嘴里咬着的被角,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扯得皱成一团。
“请问,你是来做什么的?”
弦亚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被强制引起发情的身子正疯狂的折磨着他,他本身就强压着发情和亚虫战斗,战斗刚结束就被羁押,之后就押送进了监狱,连抑制剂都没有给他注射。
此时和雄虫的信息素紧密的相贴着,弦亚只觉得自己下体的穴口疯狂的蠕动着,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想要含进雄虫的虫屌,主动的侍奉雄虫。
陆予抬头看向弦亚,虫族的将军生了一副好皮囊,精致立体的五官,锋利的眉峰,有些微薄的嘴唇在此时显露出异样的红色,眼睛是纯黑色的,因为发情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的,此时盯着陆予不知为何让陆予想到了狗这种生物。
可惜,在虫族的世界里,这样的长相并不受欢迎,雄虫都比较喜欢柔软美丽的亚雌。
陆予点开自己的光脑,个人身份跳了出来,雌虫那一栏只有一个名字,弦亚·琉斯。
“你好,弦亚·琉斯,我的雌君,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予,是来带你离开这里的。”
弦亚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没有期望过有一天真的会有雄虫接纳自己。
是自己的副将胁迫了雄虫吗?是他用自己的军功做为代价吗?不然怎么可能会有雄虫肯接纳自己呢....
陆予又往前走了几步,弦亚的身体夸张的颤了一下。
陆予站着的视线刚好和弦亚平行,陆予低声开口说道。
“我们还需要去补办一下结婚证,你还能走吗?”
弦亚狠狠的点了两下头,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刚迈出一步腿就一软跌坐了回去。
陆予知道弦亚的身体一直处于发情状态,尽管刚才自己用信息素抚慰了他一下,可是并无大用。
陆予直接站在弦亚的面前,将弦亚整个人抱紧,信息素喷涌而出,安抚着弦亚身上躁动的气息。
弦亚整个人都僵在了陆予怀里,手都不知道要该如何动弹,这是他这辈子离雄虫最近的一次,整个人被信息素安抚着,尽管下身的穴口依旧空虚到想哭,可是另一种心理上被填满的感觉却让弦亚格外的舒服。
弦亚发情的冲动被暂时按捺下来了,可是陆予知道不能一直靠自己信息素的安抚,因为这只是暂时的压制,等时间过去,弦亚的发情只会比此时更加强烈。
陆予松开抱着弦亚的胳膊,弦亚的手不自然的动了动,一种莫名的失落让他垂着眼睫。
是自己表现得不好吗?为什么雄虫松开了抱着自己的胳膊?不,不能这么想,雄虫肯拥抱自己,这是自己本来一辈子都得不到奖赏,有这个拥抱就足够了....
陆予直接牵起了弦亚抓在床单上的手,床单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弦亚撕裂开来,布料被强行扯开的巨大声响唤回了陆予的理智,知道此时最重要的是带着弦亚离开监狱。
“跟我走。”
弦亚亦步亦趋的跟随着陆予,他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雄主的手...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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