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反应激烈的少年,听见主人的“可以吗”,渐渐安静下来。
这三个字每一次出现,得到的都是少年肯定的回答。多么像一个两人之间的魔咒。
因着刚才调整了小窝的位置,楚翎从荀泽脚那头的地板上翻动机关,拉出来两条锁链。
然后他把两条锁链的皮套分别系在荀泽的双手上,调整长度,这样,少年就只能把手拉到最多胸下方的位置,无法触碰到罩着罩子的乳头了。
为了防止荀泽把身子“缩”到下面去,让自己能碰到胸口,楚翎又从荀泽头那边拉出一条锁链,连着的软皮项圈系在他的脖子上。
两边长度相抵,让胸部成为了禁区。
荀泽颇为不适地动了动,安静下来,只转动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即将离去的主人。
“乖,我就在床上,我们还在一间屋子里。”快要招架不住荀泽像是被赶出家门的小狗一样的眼神,想了想,楚翎还是把身上的棉质家居服脱下来,放在少年枕边,“好吧好吧,这是最后的让步了。”
楚翎做完这件事,顿时有一种“主人”的权威崩塌的自我感觉,光裸的上半身肌肉匀称,迈开长腿,三步两步跨到床边,“啪”的一声关掉灯,卧室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失去可以盯着的目标,在男人窸窸窣窣地盖被子的声音里,荀泽双目有些放空,看着黑漆漆的上方。
他从前不喜欢这种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什么也看不见,对未知的恐惧就会被无限地放大。
但是和楚翎在一起后,他学会了在一片黑暗中感受,感受先生身上传来的温度,感受他结实的手臂和胸膛,甚至黑暗本身。
从此,黑暗变成了静谧的摇篮,而他就像只无忧无虑的雏鸟,每每陷入柔软的梦乡。
荀泽转过脸,蹭了蹭楚翎留下的衣服,感觉很安定。
过了一会儿,楚翎听见不远处传来少年沉沉的呼吸声,知道人已经睡着,放下心来。
不知道几点。
荀泽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乳头处热乎乎的,像是内里烧了一把火,且越烧越烈,开始有痛感,那热也逐渐从乳尖蔓延到整个乳房,难受得紧。
他迷迷糊糊地抬手,却怎么也拉不上来,不甚清醒的脑瓜过了半天,才从想起来手被捆住了。
荀泽费劲地睁开眼,感觉困得很,因此也没多少精力叫疼,轻轻地从鼻腔哼哼几声。
他看向先生在的大床,因为自己睡在地上,这个角度也看不到什么,有些失望。
胸口的灼痛在变得剧烈,仿佛两个滚烫的火球,他想大叫,可嘴上的布绑得很紧,从鼻腔里挤出的声音还不如猫叫的声音大。
难熬。
荀泽眼泪汪汪的,最终像晶莹剔透的珍珠,在脸两侧一边挂了一串。
锁链的长度制约着他的动作,杜绝了上一次胸口的罩子被他压在下面的痛苦又尴尬的情况。于是他只能艰难地把脸扭过去,鼻腔深深地吸着那件家居服的味道,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煎熬似的。
其实,楚翎虽说把他绑的这么紧,大概调教的成分多一些,并不是说注入乳头的液体会带来多大痛苦。
所以,荀泽才能偏着头嗅着主人的气味,在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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