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泽把腿缠在楚翎的腰上,紧紧握着男人的手,声音听起来要哭不哭的:“知道了,先生,三,二……啊——!”
少年的声音猛然拔高,整个人都绷紧,腰肢绷得像一张拉满弦的弓。
原来是楚翎没等他把“二”喊完,就一口气顶破了肉膜,被淫液稀释的粉红色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出流下。
男人停下来,拢着瑟瑟发抖的少年,看来是痛得狠了,眼泪也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天生的劣根性,让楚翎感觉到了征服和侵占的快感,但是身下的泣音,让他也体会到了心疼。
雨点般的吻落在荀泽脸上、身上,萎靡的小肉棒也被大手细致撸动,荀泽的情欲竟然在剧痛之后很快恢复,他能感觉到,只进入一个龟头的巨物还在血脉膨胀地跳动,而主人却停下来安抚自己。
这才是他再次兴起的原因。
荀泽不由得把腿张得更开,刚刚才受过伤的花穴也重新吸咬着入侵者,少年张开水润的唇瓣,羞涩又大胆:“先生,我好了……”
“……嗯?”楚翎在轻吻的间隙回应。
“请您操进来吧。”荀泽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楚翎忍不住笑了一下,“好,满足你。”
粗长的肉棒把稚嫩的穴肉一点点破开,在少年一个战栗后,对着其中一个点又缓又重地撵磨起来。
“啊啊——!”在少年难耐地着拖长的叫声里,楚翎挺动腰,小幅度地顶撞他的G点,于是荀泽的叫声又被撞得支离破碎,像一串小风铃在风中摇晃。
荀泽从来没想到,自己能发出那么,那么浪荡的叫声,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快感让他一阵阵头皮发麻,脚趾蜷紧又绷直,花穴的收缩完全不由自主,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他没坚持一会,就从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水,一边叫着“先生”,一边潮吹了。
滚烫的肉棍在把他的花穴搅软了以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侵犯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改变节奏,恶劣地探索花穴主人的反应;正对着床尾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被压在高大男人身下的人发出的各种声音,当然也拍下了每次肉棒进入时,花穴被带出的嫩肉,和再次猛插进去榨出来的淫水。
楚翎没有教过荀泽多少骚话,只是听着少年“嗯嗯啊啊”的叫声,就让人心头火起了。
在荀泽第二次喷出一大股淫液后,男人也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差点把荀泽激得再次高潮。
少年浑身汗湿,疲惫地喘着粗气,昏昏欲睡,却在几分钟后惊恐地瞪大眼睛,“先生……”
——男人的大家伙在花穴里休息了几分钟后,竟然又硬了。
楚翎抓住荀泽的细腰,把他往自己的肉棒上按了按。
“乖乖,叫声主人听听。”
原本男人体谅少年是初夜,有意避开了小小的子宫。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器官接受良好,汁水四溢,这让楚翎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于是,楚翎把往后爬的少年拖着脚踝抓回来,把自己的性器重新重重地插回去。
“!主、主人!”荀泽震惊地发现刚刚男人进去的深度竟然不是全部,他的花穴再次被拓开到一个新的程度。
他形状姣好的小腿无助地乱蹬着,被楚翎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
男人把少年抱起来,牵着他的手让他圈住自己的脖子,这个姿势,也顺便固定住了荀泽的腿。
“呃啊——!”荀泽的韧带没那么好,疼得想要放手又不敢,楚翎却就着姿势的变化,把性器插得更深,直直撞上少年的宫口。
荀泽像是垂死挣扎的幼兽一般,发出脱力的尖叫。
“嗯啊、主人、那里不行!好酸……”
少年的脊背被男人托住以防他往后倒,楚翎的胯十分有力,一下一下往上顶着,把紧涩的宫口撞得发麻。
荀泽的叫声带上了哭腔。
在阳具坚持不懈的撞击下,娇嫩的子宫口如同经不住摧残的花朵一般,绽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荀泽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浑身发软地叫着“主人不要”。
楚翎乘胜追击,一举把大半个肉棒顶进小巧的子宫。顿时,男人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都达到了顶峰。
反观荀泽,他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少年的小脸通红,舌尖在张开的唇缝里若隐若现,汗水挂在鼻间,泪水垂在眼角。
瘫软的少年只能完全由楚翎抱着。这个姿势很好接吻,楚翎用舌头卷去少年的泪珠,再伸进他的红唇里挑逗那条小舌头,啧啧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响成一片。
荀泽被楚翎抱在怀里,自己的子宫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不知羞耻地想要吞下剩下的那半截,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打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
他的子宫细致地描绘出了男人肉棒上每一条青筋的形状,再传回大脑,让他仿佛能看见自己的小肉套已经完全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仰直了脖颈抽气。
这方便了楚翎去咬他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巧喉结。
初次承欢的少年,完全被折在男人怀里,脆弱的脖颈被叼在捕食者的口中,樱桃大小的乳头不时摩擦在男人硬硬的胸肌上,敏感的腰侧颤抖着被粗暴地掐出道道印记。
男人浓密的耻毛被少年的淫水沾湿,荀泽的两片阴唇在撞击下发疼发肿,穴口被撑得发白。
少年小巧的子宫完全变成了男人的鸡吧套子,在从下往上的顶弄下变得又软又热,不断吮吸着侵略者,喷出大股淫水来讨好他。
他的浪叫因体力不支变得短促,又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不得不突然高亢,变声期的嗓音在被情欲支配后,愈发诱人了。
漫长的性事,在少年无数次潮吹后,在男人把精液射在他的子宫口时,才画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