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泽还留着满脸的精液,腿间的嫩肉也有些发疼。
男人喜欢在清晨的阳光里醒过来,因此卧室的窗帘总是定时打开的,方便第一缕阳光撒进来。
房间的落地窗都是单向透视玻璃材质,近郊的小区之间,房子也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见。
于是,此时的少年浑身赤裸着四肢跪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身体被阳光笼罩着,细腻的皮肤连同脸上的精液一起,白得好像在发光。
他从床上爬起来,忍着腿间的滑腻感,赤着脚踩进洗浴间。
男人刚刚刷完牙,正在刮胡子,见到少年进来,就把剃须刀给他。
“会吗?小泽好像还没长胡子。”
可能因为身体还有一套女性器官的缘故,荀泽的雄性激素分泌不足,体毛少得可怜,更不要说长胡子了。
少年拿着手里的小工具,显得很是无措,因为含着精液,他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先、先生,我不会……”
楚翎看着少年,他的脸上还残留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腿间也一片通红。
男人起了个坏心思。
他温柔道:“没关系,狗狗,不会可以学。这次先试试,刮坏了也不怪你。”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会有惩罚哦。”
男人弯腰低头,方便少年够到自己的脸。
先生自己怎么不刮!荀泽哭丧着脸,要是面前这张俊脸被他刮出一道血口子怎么办!
可是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拿起剃须刀,别别扭扭地给眼前的男人服务。
紧张得发抖的手,过于靠近的距离,别扭的姿势,毫无经验的少年在男人平静的目光下——顺利给楚翎留下一道伤。
还不到指甲盖那么长的伤口,先是冒出小血点,然后连成一条线。
楚翎“嘶”的一声,把荀泽吓得呆若木鸡。
僵住的少年盯着伤口,眼睛都要瞪出来,好像这样能把血看回去似的。
楚翎好笑地看着他,感觉小家伙立马就要跪下,来一句“奴才该死”。
他声音却是平静,“啊,真的刮坏了。小狗怎么这么笨呢,看来不罚不行了。”
荀泽看着男人形状完美的唇开开合合,带动伤口,光洁的下巴上,流血的伤口怎么看怎么刺眼。
知道自己必定逃不过一顿罚,荀泽又内疚又害怕。
他嗫嚅到:“对不起先生……您罚我吧。”
楚翎让垂头丧气的少年光着屁股坐到浴室墙角,屁股前边就是地漏。
冰冷的瓷砖让他一哆嗦,然后少年就乖乖不动了。
男人居高临下站在他身前,对着少年拉下睡裤,露出性器。
他只解决了晨勃,还没有解决晨尿。
此时,他的眼眸低垂,和地上的荀泽对视。
“可以吗,小泽?”
荀泽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男人的性器,茂密的体毛下,因为尿意而挺立的肉棒青筋凸起,尺寸惊人,整根呈暗红色,龟头正对着他的脸,十分带有侵略性地吐出一滴液体。
在这种时候被男人叫名字而不是“小狗”这样的昵称,好像把他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给撕开,而他只能宣誓臣服。
少年不大的声音在浴室里清晰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