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进入捕食状态的谢然眼中闪过戾色,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掐住两瓣臀肉,收回舌尖改在阴蒂上不轻不重一咬,尖利的虎牙挤压到中间的硬籽,周默急促地哀鸣一声,腹部痉挛着往上抬,阴道口迅速空绞了几下,从肉道内部吹出一股股清澈透亮的汁水,谢然索性将整个阴部都包进嘴中,像喝水一样嘬吸往外喷溅的穴汁,周默下意识扭动着胯部,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紧紧吸附在自己私处的唇舌,被迫承受着这漫长的淫刑。
总算是等到穴口抽搐再也着喷不出水,红肿湿润像朵绽开的肉花,唾液将最外侧的肉瓣到最里面的肉洞口都染得晶亮,在昏黄灯光下透着淫色,谢然啧啧嘬吻了两下已经比之前红肿不少的阴蒂豆子,再次伸出拇指将肉穴掰开到接近极限。
穴口对着灯光,将靠近外侧的一小截嫩红肉道显露了出来,内里层层嫩肉堆叠着,是很容易藏精的构造,要是被人坏心眼地灌了一肚子浓精再塞上塞子,被吃到褶皱深处的白浆连洗都洗不掉,只能随着越来越频繁的灌入和浸泡,最后整个穴腔都染上精种味儿。
而在肉道靠内侧大约两个指节的深度,有一片微微反着光的肉膜,中央有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孔在翕动张缩着,正在不断往外吐着晶莹的水液……
“好可爱,是哥哥特意留给我的处子膜……”
谢然呼吸粗重,眼底也泛起了血丝,表情终于不复最开始的游刃有余,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赶紧把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塞进这口肉逼的下流想法,最好能直接第一下就奸破这张小膜,这样哥哥大概会被疼痛唤醒。
茫然睁开眼睛的第一秒就会发现疼爱了十年的弟弟用粗涨的鸡巴在自己的穴里进进出出,和子宫口接吻。
哥哥会是什么反应?多半会一边哭一边试图反抗吧,他知道哥哥虽然有这么淫乱的一副身体,但骨子里保守的像上个时代的老古董,估计都等到肚子被玩大了都还不肯承认自己和弟弟有超出亲情之外的关系。
所以现在不能着急,他都已经等了六年,不介意再等上一小会儿,直到哥哥连身到心全都被他奸染透彻。
谢然随手拉开拉链,一根冒着热气的恐怖巨物瞬间弹了出来,这根形状狰狞的鸡巴跟他文雅秀气的脸庞几乎扯不上任何关系,一只手都握不下的粗壮柱身上青筋虬结,顶部鸡蛋大的紫红色龟头微微上翘,是最容易凿开宫口的凶器样式,此刻正戳在一侧肥唇上,将穴口软肉顶出微微的凹陷。
终于……青年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微微的红晕,眼神中闪现着近乎疯狂的偏执和狂热。
很快龟头顶部的马眼渗出丝缕透明腺液,被淫猥地打着圈尽数剐蹭涂抹在了逼肉和阴蒂上,而后逼缝被掰开,自下自上被迫夹住了一整个鸡巴,龟头依次用力碾过了周默的会阴、肉道口和细嫩的尿道口,最后重重刮擦在顶部的阴蒂肉豆,再缓缓往下重复这一过程,湿红黏膜像一朵软烂的海葵黏在茎身上被拖拽地微微挪动。
谢然高挺如雪峰的鼻尖渗出星点汗珠,喉咙内控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喟叹,下身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很快肉唇和茎身摩擦的密接处被打出了一层细细白沫,原本还只是有些红肿的阴蒂豆子此刻已经被龟头棱顶撞剐蹭地肿大了三倍,可怜兮兮地堆在顶上,里面的淫籽还被坏心眼的手指抠挖掐捏,电击一样的快感冲击上来,深陷在淫梦里的周默徒劳哭喘着,恨不得有人直接帮他揉碎这颗没用的肉豆子,这样就不会麻痒到他脚趾都在蜷缩痉挛了。
早就硬挺起来的小肉棒甚至没人抚慰都颤颤巍巍丢了三次,属于他自己的浓白液体顺着小腹淌下来,渗进了底下的肉穴缝隙中,在粗黑肉棒的无耻摩擦中化为了根根粘稠的淫液,在肉棒抽出的短短一瞬还依依不舍地挂在屌皮上。
很快,在经历了几百次狂乱反复的抽送摩擦后,周默仰起头,张嘴吐出舌尖,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顶送,主动狠狠磨了几下鸡巴后,那颗淫肿的阴蒂剧烈有生命一样剧烈跳动收缩着,达到了高潮。肉逼里淅淅沥沥喷出透明淫水,将谢然整根鸡巴都浇得湿润泛光。一部分被堵塞的逼水倒灌回穴道中慢慢流出,将臀部和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谢然此刻眼中快要冒出火星,下颚紧紧绷着,双手像铁钳一样掐住周默两边柔软的腿根,沉重饱满的囊袋以可怕的速度拍打在白软臀肉上,带出一片片红印,而那颗上翘的龟头来来回回,恶狠狠地刮蹭那颗刚刚高潮不久的红烂豆子,玩得周默臀腿一片颤抖就没停过。
啪叽啪叽……淫邪的响动在寂静的深夜中尤为清晰,周默真该庆幸楼上楼下都住着听力不好的老人家,不然任谁听了都瞬间明白这是干穴的声音。
终于在几乎要灭顶的巨大快感中,谢然动作有些粗暴地拉开穴口,将整个龟头都塞进了唇肉外翻的雌穴中,瞬间被密实的黏膜包裹吮吸的快感像鞭子抽上了谢然的脊柱,他双颊泛起粉晕,近乎病态地伸手紧紧捏住了缠绕在龟头附近的穴肉——就像掐住装满水的保鲜袋一样。
而后怒涨的龟头几乎是抵着那张薄嫩的处膜小孔,抽搐着喷出了浓浓精种,茎身每跳动一下,穴内就传出一阵咕叽的注入声,足足有将近好几分钟都不曾停歇,本来只能容纳进一个龟头的短窄穴道根本装不下如此大量的白精,涌动着要向外喷发,而外部的通道被谢然死死地紧捏住,满满一兜无处可去的精种只好转而向内,争先恐后地涌入处膜中心那张小口。
大团粘稠的白液于是缓慢填塞进了原本清白的穴道,甚至连最深处的子宫口都被覆上了厚厚一层种浆,被无意识收缩的环状小嘴吃进了肉袋子里,完全不知道那是多么淫邪的东西。
谢然餍足地缓缓舒了口气,将自己裹着一层白浆汁水淋漓的龟头抽了出来,高高抬起了周默被淫水沾染地滑不溜秋的臀部,扒开软烂穴唇确认了大部分精种都顺着处膜小孔流进肉道深处后,嘴角这才勾起了一个笑容,张开手掌,用温热掌心轻轻抚摸按压周默的小腹,仿佛在对那层薄薄皮肤下的器官作出某种警告威胁。
“哥哥,我解剖学这门课一直都是高分哦……这个下面,是哥哥的子宫,输卵管,还有卵巢对吧,今天就先隔着处子膜打个招呼,下次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还不知道里面的发育状况,必要时可能需要用药物和精液催熟,哈哈…没什么可怕的,就跟输液打针一样,只不过是让子宫一直保持在被灌满的状态下,我想想……还有几种效果不错的催卵药,到时候都会安排上的,哥哥放心!”
宛如恶魔的低语声在昏睡不醒的周默耳边响起,可怜的男人还不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将会发生难以想象的颠覆,被自己视为原罪的畸形肉体将会被彻底改造为供男人取乐的淫器,从腐烂温暖的土壤里开出扭曲的爱之花。
……
周默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嘴里也干燥难受,腿脚腰背全都酸软无力。
啊……昨晚真不该喝那么多酒,一高兴就忍不住……明明自己都不是十几二十的年轻人了。
他揉了揉眼睛下床,发现床单和衣服都被换过了,谢然也不见踪影。
诶?他已经走了吗?这孩子走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呢?周默有些纳闷地走向客厅,他酒量一向不太好,昨晚估计是喝断片了,愣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喝醉后的事。
一进客厅他就发现了摆在餐桌上,热腾腾的早餐——一碗小米粥和两个冒着热气的包子,碗底还压着一张字条。
【小周哥,你昨晚喝太多吐了一床,床单和衣服我已经洗好晒在了阳台上,你起来记得吃完早餐再出发,我先去找导师商量彤彤的具体治疗方案啦!笑脸】
原来是这样……周默一想到自己在多年不见的弟弟面前丢脸地大吐特吐就有些尴尬,还麻烦他替自己又收拾又买早饭,真是太不应该了……
坐下来喝了口小米粥,温暖的食物滑进胃里,周默难得感觉自己一直阴霾遍布的生活总算是照进了一线光芒,就连接下来要和言熠共同相处两个月这件事都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说不定等自己回来后,彤彤就能正式进入治疗,最后就能……周默眼眶红了起来,他赶紧端起碗大口喝粥,收拾好厨余后。
赶紧去往首都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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