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深在傍晚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精液已经被清理干净,旁边还放了一管药膏,“这是对自己的怜悯吗?”齐深心里苦涩的想,但还是拿过药膏,因为他的后穴被连续过度使用所以现在肿了起来,在他的臀瓣中异物感很明显,齐深怕再不抹药他连走路都会成一个问题,他往自己手上挤了药膏,往后穴抹去,冰冰凉凉的药膏碰到火辣辣的后穴让穴口的疼痛缓了缓,抹完后面他又往自己胸前的豆豆上也涂上了药膏,白色的药膏挤的有些多,青年原本殷红的小红豆被药膏完全覆盖住,变成了两颗小白豆,抹上去时有些刺痛,但很快就变得舒服起来。
齐深抹完药膏后戴上口罩有些一瘸一拐的下了楼,他几乎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又做了这么消耗体力的事情,肚子早就瘪了下去,他小心的站在楼梯口往下看,楼下没有人,他赶紧下楼往厨房去,想看看早上或中午有没有剩下什么,幸好,早上因为他没有吃饭所以粥还剩下了一点,也不顾粥还是凉的他端起粥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毕竟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见到任何人,却在一转身的时候看见齐言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吓得他手一抖差点把粥打翻,齐言径直走向他,高大的身躯给齐深很大的压迫感,他嗓子发紧,看向站定在自己身前的齐言低头哑声叫了声“哥”,毕竟他不知道除了哥他还能叫什么。
齐言盯着青年手里明显没有一丝温度的粥眉头皱了皱,他打算就这么吃?于是齐言伸手将他手里的碗接了过来,青年明显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接着就看见齐言把碗放到了微波炉里加热然后说了句:“家里只有你和我。”就转身离去了,齐深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微波炉发出“滴滴滴”的响声时才发觉粥已经加热好了,虽说家里没人但齐深还是在厨房躲着吃完了粥,吃完粥又将碗洗了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沉沉睡去,他实在是太累了。
齐言在刚刚到家时,一眼就看见厨房里的青年,今天上午去处理了一下那个老头的事,他觉得他现在对齐深有些食髓知味了,那这个老头再杵在家里就有些不合适了,毕竟他不想把做爱的地方局限在卧室里,今天他就利落的把一切手续替老头办好,订好了机票美名其曰要送老头去国外养老,这可把齐元涛气坏了,之前谢敏活着的时候自己就被她压一头,现在她死了,自己还没神气几年就又要被他儿子爬到头上,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他老子,他是怎么敢的!齐言还真敢,之前一直和他住一起是因为他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影响不到自己,只是有时候会踩到自己的雷点,但看着他的丑态会让他觉得非常可笑,也算是生活的一点小调剂吧,可他现在有了齐深,那齐老头就有多远滚多远吧。
齐元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因为被他特意接来的齐深送走的一大助力,要是被他知道可得当场气死不成,不管他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被齐言强制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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