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深踉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幸亏齐老头有早晨出去溜达的习惯,他才能顺利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他紧紧的将房门锁住,往浴室走去,齐深现在烧的都有些迷糊了,但他还是坚持的走向浴室,齐言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全部流出来,得赶紧清理一下,要不然他会病得更厉害的。
齐深跪在地上犹豫了几下将手伸到了自己已经开始肿起来的后穴,微凉的手指刚碰到自己的后穴时被它滚烫的温度吓得缩回了手,齐深一咬牙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有些刺痛,齐深没办法,只能慢慢的扣弄着,又抠挖出许多白浊,白浊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手背又滴到浴室的地板上被水流冲刷走,艰难的把后穴中清理干净后齐深跪在地上开始清洗身子,他的身上遍布斑斑驳驳的吻痕和掐痕,特别是他的手腕脚腕和腰部最为惨烈,淤青的颜色比其他部位要深上许多,他的胸口也被揉搓的不像样,娇嫩的乳头都破了皮,漏出里面红色的肉,被热水一冲便很痛,他只能竭力避免乳头被水冲到。
艰难的洗完澡后齐深吃了退烧药便坚持不住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楼下,溜达结束的齐老头也回了家,在餐桌上只看到齐言一个人便问了一句齐深怎么没下来吃饭,齐言面不改色道:“齐深他昨夜去接我时着凉了,现在在自己的屋子里歇着。”老头听了齐言的解释还有些诧异,齐言竟然会帮齐深解释,这是不是说明他的立威有效了?想到这他不禁有些飘飘然,齐言的话他倒也没有怀疑,齐言没有理由在这种事上骗他。齐言看着老头眼中流露出的得意神色不禁有些心烦,是时候把这个老头送走了,他现在给自己找到了一个乐子,怎么能让这个老头在这杵着呢?齐言心里暗暗打算着。
齐深从床上醒来时下意识的往自己的脖子摸去却摸空了,他心里一惊,项链呢!妈妈留的项链怎么不见了!他急忙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形,好像自己从齐言的屋子里出来时就不在脖子上了,他顿时又气又急,这怎么办难不成去齐言屋里找?!这要是被齐言发现了他不就完了吗!可…那是妈妈留给自己的…齐深挣扎一番决定在齐言不在时冒险进去找一下,要是被齐言发现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或者…重复一遍那晚的噩梦。
当齐深看着齐言的汽车开出门外后便迫不及待的溜到齐言的房门前,他轻轻的把门打开进到齐言的房间中,顾不得别的就开始在房间寻找起来,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找不到齐深不免有些心急,该不会是被齐言扔了吧!会不会在床下呢?齐深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俯趴在地上朝里看去,连身后走进了一个人都没发觉。
齐言早料到齐深会偷溜进他的房间,他假装出门后又从后门进来了,打开房门后果然看见齐深趴在地上在找什么东西,因为姿势的原因,青年整个臀部都高高翘起,裤子紧紧的包裹着那个诱人的部位,齐言知道那里面藏着一个勾人魂魄的地方,只要把这层裤子扒掉就…齐言光是想想就觉得性器硬了起来,他故意把房门用力的关上,“嘭”的一声响将齐深吓了一大跳,他惊恐的回过头就发现本该已经出门的齐言就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项链问:“你是在找这个吗?我亲爱的弟弟。”齐深看见齐言手里的项链时眼睛一亮,想拿过来又害怕齐言,只能小心的问:“能把它还给我吗?只要你能还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顿了顿,又小声的叫了声哥哥,他生怕惹恼了齐言,齐言不把项链还给他。
听着齐深低三下四的求他,又软软的叫了他一声哥哥,齐言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他声音略显沙哑的问:“什么都愿意?”他靠近齐深盯着他被抿的发白的嘴唇和瑟瑟发抖的身躯,眼里的欲色加深,“我要是想草你呢?草到我厌烦了你为止,你也答应?”“愿…愿意。”嘴上说着愿意眼泪却已经掉下来了,反正又不是没草过,说不定他很快就厌烦了呢,先把妈妈的项链拿到手再说。齐深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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