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丝毫不知他心中所想,手指在穴里肆意搅动,如愿体验到里面越来越湿。
手指根本不能满足自己,穴里越发空虚瘙痒,谢之尧喘道:“差不多……可以了,插进来。”
安德烈抽出手指,为了让抽插更顺利,他戴好安全套后还在阴茎表面涂了一层润滑油。龟头撑开穴口,缓慢地寸寸深入间,能听到挤压内壁的黏腻声响。
被撑开的滋味不太好受,肠道酸胀得厉害,谢之尧不停深呼吸放松后穴,左手探向胯间抚慰阴茎。
“太深了呜……”他小猫似的哼,有些毛骨悚然,身体好像快要被捅穿了,异物却仍在持续向前推进。
阴茎尽根没入,安德烈松了口气。穴肉箍得太紧,肛口被撑得平滑,头几轮抽插,拔河似的带动谢之尧前后摇晃。
他拉起谢之尧,手臂穿过腋下紧紧锁住上半身,抓着谢之尧的手轻按腹部勾勒出的轮廓,“阿尧你看,我在这里。”
连掌心都被顶蹭,刺激感直冲天灵盖,谢之尧爽得神志不清,“呜呜……老公的大鸡巴好棒……要被操死了……”
安德烈一愣,喉咙发紧:“你叫我什么?”
以前跟周良做爱时偶尔会被逼着叫老公,谢之尧起初不太乐意,但禁不住周良往死里操,松口叫过一回之后便再难拒绝。
叫的次数多了,谢之尧已经不会觉得羞耻,“老公,老公……”
甜腻又夹杂鼻音的亲密称呼,好似一针烈性兴奋剂,直接注入大脑。安德烈肾上腺素飙升,呼吸粗重紊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按住谢之尧猛操,腰胯近乎摆出虚影,肉体拍打声恍若火花炸裂,噼里啪啦无穷无尽。穴内也愈发湿滑,抽插畅通无阻,水声清晰可闻。
短短半分钟,谢之尧就哭着求饶:“呜呜呜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呜啊!老公饶了我!不行了……”
安德烈没说话,专注于高速打桩,后入姿势一直捏谢之尧的腰,拽着他不让他逃跑,正面插入时又去蹂躏可怜的乳头。
谢之尧在欲海中沉浮,浑身充血发红,脸庞汗泪交织,眼神早已涣散,大脑更是一片粘稠。他崩溃得又哭又叫,嗓音逐渐嘶哑。安德烈精虫上脑根本不顾他死活,高潮时后穴绞得死紧还咬牙狂插,肠道深处汁水泛滥,流得连接处泥泞不堪。
“我要死了,老公……骚穴要被插烂了呜!呜!呜呜好爽……不行……啊!哈,呵啊……”
安德烈干得太急,不甚将阴茎整根抽离,谢之尧四肢痉挛着瘫倒在床上,又被扶起来接着插入。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抑或是高潮从未曾停止,他连被碰一下皮肤都敏感得发抖,却还要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捣弄。
“阿尧,阿尧……”又插了百来次,安德烈终于濒临顶点,再也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他粗喘着申请:“我想射在里面,可以吗?”
与其说是申请,不如说是告知,因为谢之尧根本无力回应,只能半死不活地翘着屁股接受内射。
他几乎昏死过去,像小狗一样张嘴吐舌,口角流涎,半睁的眼眸只看得到眼白,红肿后穴蠕动着吐出浓白体液,身体不停抽搐,触碰他还抖得更剧烈,喉间发出呓语似的喘息。
安德烈在教学视频里看到过这种情况,当时内心抱有怀疑态度,认为是演员刻意夸张的表现。此刻得以亲眼所见,征服欲被满足的同时却也有些心惊肉跳,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阿尧……阿尧,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太过分了……”
谢之尧过了好半晌才恢复意识,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软得像化了一样,视线转向摆出一副小学生犯错状的安德烈,勉强挤出一个沙哑的疑惑音节:“嗯?”
“可以抱你吗?”安德烈小声问。
“嗯。”
安德烈如获大赦,连忙躺下来抱住他,黏黏糊糊地亲亲蹭蹭,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
谢之尧察觉异样:“你射在里面了?”
安德烈乖乖认错:“对不起。”
“没关系。”谢之尧翻身滚进他怀里,漫不经心抚摸抵在小腹处的阴茎,“还想要?”
安德烈心虚又期待:“……嗯。”
谢之尧没说同意与否,只道:“去给我倒杯水,水壶在客厅的茶几上,杯子随便用。”
“好的。”安德烈跳下床去倒水,大长腿三两步就走出卧室,几秒后飞快折返,单膝跪在床上,手指托着杯底喂谢之尧喝水。
谢之尧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抽了几张纸巾擦脸,“不要了,你喝吧。”
安德烈仰头一饮而尽,将水杯放回原位,又回来眼巴巴地盯着谢之尧。
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依旧萦绕不散,谢之尧有些恐惧,怕身体被玩得很奇怪,但更多的居然是食髓知味。
他拉着安德烈躺下,缱绻地拥吻,抬起一条腿搭在安德烈腰间,“进来。”
穴肉依旧敏感得要命,谢之尧在阴茎顶入的那一瞬间就想要求饶了,但他没这么做,而是咬住安德烈的肩膀,跟随抽插的频率闷声呜咽。
安德烈意图将学过的所有体位都尝试一遍,谢之尧什么都依着他,唯独骑乘不行。
他真的没有力气掌控主导权。
夜色渐深,房间里春光无限,靠在墙角的大号草莓熊默默旁观全程,纯黑眼珠闪烁着一丝亮芒。
拍摄画面实时显示,投放到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巨大幕布上,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声,观影体验犹如身临其境。昏暗中,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狰狞性器,粗暴地揉搓套弄,发泄着主人的渴望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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