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赶紧做。”
白薇薇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被她狠狠地没有一丝爱意的压在身下,凭什么要她接受她的一句轻飘飘的话?
戚言灯站起身,双腿立在白薇薇的身体两侧,她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小白狗。
在她七年前的记忆里,少女的脸颊泛红又带着羞耻,这一次她只能看到女人毫不动容的侧脸,无神的左眼与抿起的嘴唇。
告白真的迟到了。
如果是七年前就说出喜欢,从一开始就交往的话会不会结果不同?
不知道啊。
戚言灯感到自己说出嘴唇似是着了火,在自己眼前亮起熊熊火焰,太凶残太亮丽,在火光下她能看着明明是同一个人却迥然不同。
明明毫不相同,明明各自都被象牙塔排泄出来成熟为糟糕的圆滑世俗的大人了啊,怎么还扭曲成这种她迷的要死的模样?
“我要是确诊精神病,肯定跟你离不开关系。”
戚言灯一把捞起白薇薇,她很混乱地吻她一口将灯打开把她揪进怀中,把她的双腿张开对准徐明池,似是恭迎对方进来参观,她想看到她羞耻的模样却只能看到她铁青隐忍的面容。
徐明池瑟缩着吸了一下鼻子,奶油香味,那是薇薇身上的香味,也是薇薇最讨厌的气味。
她被关在黑暗中,视觉已被剥夺,光消失在空中,寂静的墨色里,她看到色欲。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想象着戚言灯紧紧拥抱着白薇薇,她的双手撩起薇薇的裙子,女人粗长的漂亮的适合做爱的手指摘下徐明池从未见过的内裤,是什么形状,是安全裤,棉质三角内裤?还是情趣内裤?
徐明池已经适应了眼罩的黑暗,她甚至能看到眼罩下露出的光亮,她又紧紧地闭住双眼,她在衣服的遮掩中闻到薇薇的气味。
她尽量避免不去碰到这些衣服,薇薇肯定会一口气丢入洗衣机或者直接捐掉。
女人的手指陷入进烤糊粘稠奶油蛋糕的声音,咕啾咕啾,她的手指在哪里游过?
上面还是下面的口?
她能感到她们的纠缠的热量可以烤起她的木柴,她麻木地靠在衣柜里,忽然害怕地落泪,她轻轻地吸着鼻涕,希望不要被她们听到自己的窘迫。
白薇薇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徐明池,她的裙子尾边已被身后的戚言灯这混蛋撩到肩上,女人的手指涂上润滑液很温柔地在她的阴蒂处打转,手指一圈两圈地舔吻着她的峡谷,考古探险挖掘埋在最深处的山洞。
她在她的蜜穴口处打转,就是不愿意深入其中贯穿她的其中,戚言灯比起去讨好身下喜欢的女人似乎更想玩弄她。
白薇薇双手悬在空中,手铐还在晃动,她往后躺能看到戚言灯高挑的眉眼,果然相由心生,这家伙面容越来越阴险狡诈卑鄙。
戚言灯也在低头欣赏着七年种下的果实,啊哈,好可爱,她忍不住亲咬一口她的脸,就能看到她厌恶的神情。
那双眼里的厌恶让她心里一阵荡漾,手指止不住埋入进她的穴中,她舔着她的脸颊,手指也在上下挑拨她蜜穴里的淫肤,指腹打磨旋转热热地穿梭她的体内。
她侧着脸很像大型犬似地吻她亲她咬她,留下淫靡的口水。
她的小白狗已没有一开始的欲望,她枯竭地望着她,任由她在吻她。
她渐渐地也停下吻,手指也卡在穴中,她的阴蒂含着她的手指,她左手绕过,握住女人的脖颈。
只有掐她的脖颈时,她才会露出不同的表情,比起惊愕更多的是喜悦。
和她一起下地狱。
戚言灯紧紧地很痛地刺入白薇薇的下体深处,她想要尖叫声音被脖颈处的窒息压抑,她的手指似蜘蛛很猥琐很卑劣地埋入进她的下体。
她在挖着被海埋住的热土深处,她的拇指拨动着她摇摆的海草,四指在不断勾动捻摸,手指在热情地与她的阴蒂舌吻。
白薇薇要昏厥的眼球往上翻着,顶到上时,戚言灯松开握紧她的脖颈,掰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眼球。
“我爱你。从七年前开始,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非常喜欢你,白薇薇,我爱你,我最喜欢你。你只能被我肏,阴道也只能被我舔,哪里都只能被我摸被我吻,我只喜欢你。”
白薇薇喘息着,戚言灯停下亲吻磨蹭着她的脸颊,等待着她开口。
她的脖颈痛得要命,下体海浪退潮,只剩干枯与麻木。
还要被迫听到俗套浪漫电影里也已经不会说的烂俗告白台词。
白薇薇双眼充血,她静静地看着被绑起来的徐明池,看到徐明池身下溢出的尿液。
又看到自己被肆意玩弄的肉体。
她轻轻张了张嘴,发音很轻,戚言灯再紧密地贴近,听到怀中的女人在冷酷地劈来一句,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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