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校服脏了，穿我的。”
戚言灯光着身子在衣柜里翻找着，她发丝卷翘起，神色有几分疲惫，一夜纵情过后，她抱着白薇薇休憩，白薇薇睡得香甜。
戚言灯压着想继续操白薇薇的欲望，只能含着白薇薇的乳房熬着难熬的夜。
“你没睡好？”
白薇薇接过戚言灯递来的校服，最后瞥一眼自己身上的情趣内衣，嘴唇轻轻嗫嚅几下，眼底浮过异样的神色。
也不知是喜悦还是恼怒。
一想起凌晨的自己痛苦煎熬，而白薇薇却呼吸浅浅甚至打着轻微呼噜声，戚言灯莫名不爽，“确实不如你睡得好，你跟头猪一样。”
“……啧。”
本来只是想关心戚言灯的白薇薇咂了下舌，她穿好校服，装出成熟的模样，“送我回家吧，我回去洗漱，顺便拿笔记。”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
一直坐在后排观察白薇薇的戚言灯笑了，她就没见过白薇薇认真听课过，上课不是困得东倒西歪就是在课本上乱写乱画，书上仙风道骨的古人脸上满是心形墨镜。
“我，你管我啊！”
“你以后在我家住。”
戚言灯拽过白薇薇的胳膊，带她去了盥洗室。
洗手台上摆着两套洗漱用具，一粉白一深黑。
“你……”
白薇薇莫名觉得洗漱杯上印着的两个卡通小女孩无比可爱，她故作矜持，“我可以偶尔来陪你玩玩。”
白薇薇很满意自己斟酌后的用语，“陪”倒也可以显示出是白薇薇自愿的，她陪着戚言灯玩，戚言灯的品格在自己之下。
当然戚言灯完全不会在意白薇薇的小心思。
“也行，你每天来我也会腻烦。”戚言灯毫不在意地甩甩手，“你先洗漱，我换衣服。”
“你不洗吗？”
“你配和我一起？”
戚言灯语毕又赤条条地回了卧室。
白薇薇站在原地，看着戚言灯冷漠的坚挺背影，觉得自己方才的示好全被无视了。
“这人渣一点也不值得我的温柔！”
白薇薇咬牙，一把拿过深黑的洗漱用具，洗完脸刷完牙，冷冷地坐在沙发上。
戚言灯收拾好后也走了过来，今天的她一身银色软西装，不是服帖的正装，西装绸缎似的料与戚言灯睡眠不足的疲倦给人一种慵懒的宽松世代的感觉。
“走吧？”
白薇薇翘着二郎腿，故意用几分高傲的神色看着戚言灯。
“等等，”戚言灯捋着发丝，拿出手机，“你微信多少？我给你转账。”
“转什么账？”
“你不是跟我做爱了么，”戚言灯头也不抬地说，“快点，微信号。”
其实戚言灯有一沓现金，但她更想加上白薇薇的微信。
“你……”
白薇薇脸上原本的羞红逐渐褪去，潮涨潮落，此刻的白薇薇是干涸的海。
心中的期盼与鼓舞也一并消去。
“没手机，加不了你。”白薇薇僵着脸。
戚言灯没意识到白薇薇的变化，毕竟白薇薇对她向来是冷冰冰的，她转身去了书房，拿了个新手机丢给白薇薇，“现在有了吧？”
摸着新手机冰凉的外壳，白薇薇觉得头脑一片发麻，她麻木地开机。
戚言灯看了眼时间，拿起收拾了半天的挎包，“喂，先上学。”
坐在车里，白薇薇一直低垂着头，她摆弄着手机，半天登录不上账号。
她也没有想登录的意愿，只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似的。
僵直、不带一丝柔软情绪。
“你用这个号吧，”戚言灯拿过手机，用新手机的卡号注册了个微信号，“喏，以后你收钱也能避着你妈。”
白薇薇拿过手机，看到戚言灯给自己取的微信名：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