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对于新鲜感的兴奋成了压倒一切的情绪。
猫叫似的细碎呻吟和水波一起涌动而来，宋延霆眉目冷硬，发现自己十分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于是更不敢动。
他静默地伫立在一旁，夏时予似乎也忘了催，闭上眼又打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慢慢地转到宋延霆的方向。
等宋延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夏时予扒在浴缸边缘的胳膊抬起来，湿漉漉还带着热汽的指节搭在了他自然垂下的手腕上，然后轻轻握住。
宋延霆很快地看了眼夏时予，夏时予没说话，只是抓得更紧了，手掌残留的水珠顺着衣袖往里渗，袖口浸出了一道明显的水渍。
“你——”宋延霆喉头滑动，手腕处的温度很快传开，让他浑身都开始热起来。他想问，你要干什么。说完第一个字就卡住了。
这个问题好像不需要问，夏时予的邀请都在他迷离的眼神和微张的红唇中明明白白地写着。
宋延霆戒备地盯回去。
他的表情让夏时予从忘我的状态中抽离了些，夏时予停了动作，轻叹了声，眼睛忽闪地问道，“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这问题很有水平，宋延霆还反驳不了。他忽然觉得在夏时予第一次开口时他就应该照做。
他看也不看夏时予，垂下眼睛说，“我去给你拿衣服。”
宋延霆试着抽回手臂，没收动，仍被夏时予抓着。夏时予瞥了眼他的腰腹部位，幽幽地来了句，“你刚刚……拉了一下浴袍。”还遮住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夏时予看着宋延霆脸色骤然改变，就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没看错。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挠过一般，他勾起唇角，语气天真地冲宋延霆问道，“你也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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