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于淮这次怒火比以往来得都要剧烈,手上用得力道也大,翘起的浑圆屁股瞬间肿起一个掌印,蜜色皮肤即使不经意看也能看到到臀瓣被打得凄惨一片。
自从开始给李山用浴桶改造,他浑身上下的皮肤就开始逐渐娇嫩起来,林于淮每次收拾他也不会太过分,毕竟这傻东西整个身体都是他的,他自己的宝贝打起来也心疼。
谁能想到这家伙屡教不改,每次这张嘴都这么会气人,活该屁股挨顿打。
李山手扶在墙上,腰背弓起,猝不及防挨了这下狠打,眼里的泪水顿时沁出,嘴里哀嚎着想要站直身子扭头去揉揉屁股。
“媳妇,又打我,又打我,好疼。”
林于淮不顾他的哭嚎,强压着他的腰将身前躁动不安的人死死按在原地,原本进入屁眼的三根手指继续强硬地插进拔出,脸上的怒火隐约有些压制不住。
“打你怎么了,我等会儿还要肏你屁眼呢,你可要留着你这力气到时候好好地叫,别我没肏多久,你就哑火求饶了,那有什么意思呢,嗯?”
李山哭喊了一会儿发现不管用,时间一长颈椎和腰部酸痛不已,又听到这话,想到以后妈不在身边,媳妇肯定还会经常打他屁股,欺负他,身体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心里开始后悔,“小山不要你了,小山要回家,你总是欺负我,我要离婚回家跟妈一起,我不要在H市了。”
离婚一词还是他曾经听张桂花跟别人拍闲话时聊起的,她那时还跟李山说不能随便跟小于说这个词,说了两人就不能在一起了。
李山一直觉得自己饱受媳妇欺负,每次媳妇回家晚上都会用那根大鸡巴狠狠插他,他总是要躺床上好几天,躺家里逼穴肿了媳妇还要插别的地方,屁股还总是挨打,现在媳妇又要插屁眼,到时候两个一起肿,他躺在床上就更难受了,还不如没有媳妇的日子过得快乐呢。
“离婚”一出,林于淮脸上的怒火顷刻熄灭,如墨般地瞳孔漆黑一片,脸色平静得让人心惊。
他拔出手指,语气平淡,“你还知道离婚,谁跟你说的,张桂花?还是别的什么人?”
李山脸带着墙,看不到林于淮的变化,感受到手指拔出,以为媳妇同意了,自以为得意地说:“没人跟我说,是我听到了,媳妇你太凶了,我还是喜欢温柔的,我们离婚不在一起后媳妇你就不能打我的屁股了。”
林于淮唇角勾起弧度,脸上的笑意却丝毫看不见,他转身将浴室的门锁死,又不顾潮湿将头发整理好,免得一会儿动作起来束手束脚。
在吩咐096将房间隔音后,他缓声盯着李山,一字一句地吐出,“等会儿不要求饶,不然我怕会更用力地将你肏死。”
李山从没见到过媳妇这副模样,他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瓷砖,有些害怕地瑟瑟发抖,声音抖颤,“媳妇,我、我们离婚的,你不、不能肏我。”
林于淮嘴角的弧度更大,“这离婚可不是你说离就能离的,我告诉你,想离婚,等我死了再说吧。”
他强上前将扭过李山的身子,没等他反抗,动作粗暴地将阴茎全部插进刚才润滑过的屁眼里,紧窄的肠壁被迫一寸寸将鸡巴吞进,肛门处的褶皱撑得快要消失。
李山摇头尖叫着,脸上汗液在额头上汇成细密的汗珠,恐惧让那张英俊阳刚的外表也带着几分可怜,“媳妇,小山痛,好痛,我不要插大鸡巴。”
窄小的屁眼刚被肏开就插进这么大的鸡巴,李山觉得屁股要被媳妇插烂掉了,屁眼要坏掉了。
林于淮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一插进去鸡巴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狠命地顶弄着肠壁,在抽插几次寻找到前列腺后,粗硬的柱身摩擦着硬块精准地肏干着,身下的人在顶到地方时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屁股抖得更是剧烈。
李山声音颤得不行,“媳妇,求、求你,小、小山不要了,会坏的。”
林于淮话语中带着几分恶毒,“肏烂了更好,以后就只有我肏过你,别人想肏也没机会。”
他更加用力地顶着李山,李山被肏得小腿弯曲,膝盖撞得通红,丰腴的胸部和硬起的鸡巴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凉意惊得他清醒一瞬,又被瓷砖摩擦的快感带入更深的漩涡。
李山身体贴着瓷砖,林于淮手指想去揉捏玩弄乳头都没有机会,又想起这骚货泡了这么久的药剂都没出奶,只能用力抓捏着臀肉,力道大得惊人。
“没用的东西,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出奶,要你干什么?”
原本被打的掌印处被大力揉捏起来,疼痛感袭来,李山屁股左摇右晃都没有躲过这双作恶的手,动作还更加粗暴用力,屁股更是挨了第二巴掌。
“啪!!”
“骚货,动什么,我让你动了吗?再动我不介意多送你几巴掌。”
李山心里的委屈止不住了,摇摇欲坠的眼泪掉线般滑落下来,他扭头去看林于淮,嗓音中带着哭腔,“媳妇,不要打小山了好不好,屁股会烂的,小山不离婚了,不跟媳妇离婚了。”
林于淮不为所动,“你说不离就不离,拿离婚当游戏吗?你这种骚货就得多肏几下才老实,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囊袋撞击臀部的声音持续响起,李山不仅要饱受伤处传来的剧痛,还得承受粗硬阴毛搔刮时的痒感,他快受不住了。
“呜呜!媳妇,小山不乱说话了,再也不说了。”他眼睛通红,心里后悔难过得要死。
在李山鸡巴射出今晚第三次精液,液体少得可怜时,林于淮用力撞击到肠壁深处,终于射出了粘稠滚烫的液体。
精液冲击在肠壁上冲刷着,李山呻吟着双腿软得想要跪倒在地上,又被男人的手臂拦腰禁锢,在液体射完后,他肚子高鼓起,肠道内的饱胀感让他有些想要呕吐的冲动。
林于淮拔出鸡巴,手臂抬起,李山没有支撑的身体顺势沿着瓷砖向下滑落,滚烫麻痒的屁股肉触到地板抖了几下,臀缝中屁眼一缩一缩将精液缓慢排出。
浓白的液体顺着地板的弧度流去,李山泪眼朦胧地跪坐在地上,艰难抬起头仰视着男人,“媳妇,我听话,我不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