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不学,不学,要跟媳妇一起,在家,尿尿。”李山左右摇晃着头,说话声断断续续,他愚笨地以为跟媳妇在一起就不用学尿尿了。
林于淮似乎有些愉悦,他拔出尿道棒,同时在尿液流出龟头的瞬间用拇指按压住铃口,语气温柔地低下头对身上的人说:“骚老婆这么喜欢跟老公在一起呀,那老公给你开个公司,让你当秘书好不好,每天跟老公一起上下班,老公坐在椅子上工作时,你就像这样坐在老公腿上,逼穴里插着老公的鸡巴,老公空闲了就狠插几下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李山没有回答他的话,身体不停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原本以为得到释放的膀胱再次惨遭虐待,他虚弱无力地去拉扯作恶的手臂,反而被玩弄得更狠。
“骚老婆快说,要不要当老公的秘书,嗯?”
林于淮手臂轻压鼓胀的腹部,阴道里的精液受惊般四散逃开,他拇指牢固地固定在铃口,其余四指上下撸动着柱身,翘高的鸡巴青筋凸起,外观狰狞,却可怜地吐不出一点尿水。
“啊啊......,要......要当......,媳妇......快让我尿。”
生理欲望被牢牢地捏在别人手里,李山脑子混沌地根本没有听清林于淮的话,他眼睛通红,硬朗的脸上泪珠不停地向下滴落,膀胱被媳妇压得快要爆掉了。
“骚老婆这么乖,老公当然得同意了。”林于淮听到回答,善解人意地松开拇指。
被憋得通红翘起的鸡巴依旧怒张着马眼,却什么都没有释放出来。
尿液还堵在膀胱里,李山低头向下看了看,惊慌地顿时大哭出声,“呜呜,媳妇,鸡巴坏掉了,不能尿尿了,呜呜,小山肚子要炸掉了,不能尿尿了,呜呜。”
林于淮低头擦了擦他的眼泪,安抚着,“别哭了,老公帮你看看,真尿不出来,以后老公用嘴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李山哭声渐小,想到之前在床上尿不出来,媳妇就帮他治过一回,虽然媳妇是摸着逼穴治出来的,但只要能治好鸡巴,他就让媳妇再摸一下吧。
他扯着林于淮的手放到逼穴上,“媳妇快看看,摸摸这里鸡巴会好吗?小山要自己尿尿,真、真尿不出来,”说到这句,他眼泪又想要往下淌了,“媳妇你会帮我吸出来的,对吧?”
他仰着头,单纯干净的眼睛直视着林于淮那双狭长的凤眼,祈求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人压在床上狠肏出声。
“当然,老公会帮你每天吸出来的,吸出来后再给你把鸡巴舔得干干净净,保证一滴尿液都没有。”林于淮轻笑着说完后,将放在逼穴的手挪到鸡巴上,“逼穴以后再肏,现在先给我的宝贝老婆释放一次。”
他分开双腿,将李山腿心向外拉开,像大人抱幼童排尿一样手指灵活地刺激着铃口,嘴里吹着悠长的口哨,脚跟不时轻点着。
李山屁股被悬空在空中,身体的支撑仅有大腿处的那双手,他紧张地扯住身后人的上衣衣角,脚背不自觉地弓起想要勾住林于淮的小腿。
“怕什么,我抱着你呢,骚老婆快尿。”骨节分明的手指更用力地握住腿间逐渐丰腴的软肉。
“媳妇,你要、要抱紧点,会、啊啊!”
随着身体的抖动,喷涌而出的尿意被引诱出来,李山拽紧手中的衣服,尖叫一声,黄色细长的水柱呈抛物线的形状落在地上,腥臊的气味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林于淮右手被喷射的体液染湿,裤脚处也因为距离太近被溅射到许多,灰色的布料变暗。
他毫不在意地握住疲软的鸡巴,在尿完之后故技重施地轻压着鼓胀稍减的腹部,直到老婆推着他的手不停表示抗拒时,才放弃这一动作,熟练地轻抖了两下鸡巴。
“看你,尿尿都不会,溅了老公一身,没有我你要怎么活。”
李山释放后仍处于排解后的余韵状态,胸膛向外起伏着,表情有些呆愣。
耳边的声音连续不断地诉说着他这次的恶行,他茫然地随意点着头,身后的人得到认可变本加厉地开始要求更多的条件,连一周七天每天做几次都规定的明明白白。
林于淮压根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就算前一天晚上做得逼穴和屁眼肿了,也要用身体其他部位满足他的欲望。
李山就这样无意识地被迫签订了许多不平等协议。
等神志恢复过来后,他拍了拍耳朵,刚才媳妇说了什么呀,好吵啊,他什么都没听清。
不经意间低头向下看时,大滩黄色水渍顺着桌角分散成几条蜿蜒的小河向外流去,空气中的气味提醒着他刚才尿了,还尿在了地上。
李山的脸色霎时红了一片,英俊的眉眼带着少见的羞涩,扭头将身子埋在林于淮怀里不肯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干过这种事了,自从小时候乱尿被妈打了几巴掌后,他就觉得这种事是小孩子才会做的。
虽然昨天在床上尿过一次,但那次他尿完后就睡着了,醒来床单已经换过,他也就没想起来。
这回两次记忆叠加在一起,李山残存的羞耻心开始成倍地递增。
林于淮调侃他,“啧,跟个小媳妇一样,不就是尿了嘛,以后再把你肏得喷几次尿就习惯了。”
李山埋得更深了,声音小得快要听不清,“媳妇,不说,不说,小山要面子。”
林于淮笑出声,双腿合拢,将圆润紧实的屁股重新抱到大腿上。
抚摸着骚老婆滚圆的肚子说道:“这么要面子,那逼穴里的精液是不是就不用排了,不然等会儿再喷一遍,老婆你不是又丢一次脸。”
李山听到媳妇的话,抬起头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他,媳妇好坏啊,为什么总是要让他还在伤心时告诉他这种事情,让他再丢一次脸。
林于淮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澄澈的瞳孔蛊惑着神经,嘴角勾起几分玩味的笑,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