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他们感到怜悯,”陆北霆道,“他们是活该。”
他指了指左边的那个性奴,说道:“一年前,他同你一样被我买回来做宠奴,我当时很宠爱他。谁知他却在我的饭菜里下毒,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细作,于是就贬做了性奴。”
那细作在他说出这些话时眼底似乎泛起几丝悲伤,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江泠月瞧着他,忽然就想,若是有一天他失败了,是不是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阿椿好像有点害怕,”陆北霆道,“放心,只要你不是细作,就不会被那样对待的。”
江泠月明白,他这是在警告自己。
若自己不是细作最好,若是,也把那不该有的心思都收起来。
他轻轻颔首,越发觉得自己刺杀之途渺茫。
陆北霆又指着另一名性奴,说道:“阿椿知道,他又是因为什么成为性奴的吗?”
江泠月摇头。
“他啊,贞烈的紧,完全不肯被我操,甚至还企图自杀。”陆北霆嗤笑了声,“后来我就命人日日给他抹上淫药好好调教他,这下他终于愿意了,可我却再也不想碰他了。”
说完他踢了踢那名性奴的屁股,果见那性奴主动地摆了摆屁股。可惜他再怎么发骚,也不会有人插入他的后穴。
“还好阿椿算是乖的,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还是比较诚实的,要不然估计也就沦为这性奴里的一员了。”陆北霆亲了亲江泠月的脸颊,说道。
眼见他眼中露出些许惊惧的神色,那股不屈的意味减淡了许多,陆北霆的心情好了很多。
再也不想看见这两个性奴,陆北霆带着江泠月离开了。
而在他们走后,那两名性奴重新被戴上了眼罩与头套,继续沉默的做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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