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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主播】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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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冰/初慕】红拂夜奔(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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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个月,拭剑园笼罩在海棠花的如烟如霞下。则天皇帝时洛阳被称为神都,官府在这里植下千百株西府海棠,通常的说法是海棠无香,唯有西府海棠既香且艳,有美人之风。

听说风初染的信香就是这个味道。

慕堇伸出手,把被风突如其来吹到他抹额上的一朵海棠抓在手中。

要靠听说,是因为慕堇不属于天乾地坤中的任何一类。

天地乾坤,乾上坤下,庸者居其中,像他这样的中庸闻不到别人的信香,相应地也不会受信期影响,在论剑里惹出什么意乱情迷的祸端。

“问你个问题,慕堇。”

风初染对他转过脸来,忽而一笑。

“你是听谁说的?”

人生的前十四年风初染都以女孩的身份生活在以七秀坊内,师姐们给他穿自己的衣裳,让一个本该在唐隆之变后被扑杀的犯官逆子潜藏在她们的莲步笙歌当中。这段充满温情的庇佑结束于十五岁时的分化,一个男性天乾无疑不适合再居于秀坊门下,拜别师门时风初染只带走了他的双剑。

扬子津的渡口停着一条即将北上洛阳的货船,他只用很短暂的时间就作出了决定。

风初染说,好,那就去洛阳。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洛阳城里会有慕堇。

慕堇后来羞于向别人提及他和风初染的初遇。

那日他奉命缉拿一个私盐贩子,在煌煌东都中这样的犯人本来是不值一提的,年轻的天策府将士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在酒肆聚饮的盐贩,犯人的哀嚎声中他注意到了邻座的嘈杂。

那是个在室内仍戴着帷帽的年轻人,浅藕色纱云衣,鞋子上装饰着红璎珞,双剑静静地悬在腰间。白纱令旁人看不清她的面庞,但这一身秀坊弟子惯有的装束和颀秀体态,即使在满堂酒客中也极是显眼。

另一个满脸酒色的男人,慕堇依稀能认出他是洛阳府尹治下的校尉,他正趔趄着试图攥住面前那只皎白的手腕。

“跳……跳一个……”

他的同僚从四周爆发出粗野的笑声,慕堇本能地皱眉,但那个秀坊的女孩却无知无觉似的,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些许清脆的笑意:“剑舞么?刀剑无眼,会伤人的。”

校尉斜眼瞥着从帷帽垂下的白纱,突然改变了主意要去抓下那层屏障:“不急,先让军爷瞧一瞧你的脸……”

一杆长枪横在了他面前,锐利的矛尖和红缨同时微微抖动。

慕堇未执枪的另一只手亮出令牌,用他不习惯的冰冷腔调说话:“天策府公干,闲杂人等退避。”

这本应是一段话本传奇里常写的英雄救美,如果风初染没有自己摘下那只软笠的话。

慕堇发现那个刚刚还在叫嚣的校尉表情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不仅是他,周围的一干军官中好几人都面露焦躁,甚至有人掩住口鼻,仿佛嗅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气息。

可空气中除了浮动的酒气,分明没有任何其他的味道。

慕堇回头,发现面纱下现出一张少年的脸。那个他以为的“女孩”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惊讶,居然笑了:“你闻不到我的味道吗?……你是中庸?”

天乾注定被地坤的信香吸引,对于同类的气味则是本能地排斥。显然那些军官以为他们只是调戏了一个舞伎,并没有料到舞衣和面纱下藏着的是年轻的男性天乾。

慕堇也问了个问题:“你徒弟是什么味道?”

“徒弟?”风初染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黎拆?黎拆的信香是竹叶,很淡。”

其实黎拆远不能算他的徒弟,衍天宗的得意弟子,一手灯局鬼神难测,只不过这位好友的名剑队里乱得鸡飞狗跳,逼得他不得不修习一门冰心诀,风初染又指点过一二罢了。

风初染这个人其实很护短,体现当好友临时修习的冰心诀被围观指点时一定要说一句“黎拆的冰心是我教的。”

“中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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