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的车,我还不清楚?而你在这扯东扯西的,岂不是更加惹人怀疑。”
说着,就要叫人来把江锦扣押。
江锦正欲和译车长辩解几句,却不想,被侠客挡在身后。
本来紧张的局面,瞬间被打破,仅剩译车长和侠客大眼瞪小眼。
译车长面对侠客,不知道该如何吭声,低头偷瞄侠客腰间的玉佩,摸了一把额间的冷汗。
见译车长要向自己行礼,侠客马上打手势制止,吓得译车长僵在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译车长,你带几个人检查一下锅炉房。”
“是。”
本以为侠客要刁难于他,去不曾想这是给他台阶下,译车长那有不肯,连忙应声,便跑出去寻人。
没一会译车长满头大汉的寻来几个专业对口的下属,进入锅炉房内查看一番。
这不查还好,这一查一看吓一跳,几人身上都透露出不敢置信。
检查完后,几人又围在一块叽叽喳喳的讨论一番才得出结论,译车长一改之前的愤怒与质疑,满眼放光,像是看到闪闪发光的金子一般对着江锦。
“是属下误会,幸好有这位小友在,不然会酿成大祸也说不准,感谢这位小友,还有是属下的疏忽,在此自认请罪。”
译车长说话都变得客气几分,眼底多了几分对江锦的欣赏和对劫后余生的庆幸。
心底有几分忐忑,因为自己疏忽险些酿成大祸也不知道大人会怎么罚自己。
见误会被化解,江锦反倒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位侠客说话分量这么重,就连译车长都自称属下。
“译车长不必感谢这毛头小子,功过相抵,私闯锅炉房本就是一大罪责。
至于译车长的疏忽,按照规矩办事,到了长安自行去领罪吧。”
瞥了江锦一眼,侠客看起来这次并没再袒护江锦,而是就事论事,没有任何情感可言。
“是,大人。”
对于侠客的裁断,译车长没有任何的意见,自知理亏也甘愿受罚。
耸耸肩,江锦倒没感觉愤愤不平,也不需要邀功,侠客说的也是事实。
如若没有侠客的两次帮忙,他还不一定如此轻松的解决这次系统发布的任务,到底还是要感谢对方的出手相助。
江锦老老实实的对译车长和侠客,每人行了一记拱手礼,语气诚恳:
“实在对不住,给两位长辈添麻烦。”
江锦谦逊的举动让译车长觉得自己实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中升起几分愧疚,看江锦的眼神都变得慈爱。
而侠客倒没什么可表示的,只是拎着江锦,询问译车长哪里有热水可以梳洗的地方,给江锦洗个澡,换身衣物。
随后江锦就被两人带到一间休息室,译车长给江锦腾出间卫生间,命人烧了桶温水给江锦梳洗。
梳洗完毕后,从卫生间里出来,江锦换了身素色淡蓝的衣物,长发随意披散,上边还泛着水光,没擦干的水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江锦本就生得白皙,洗澡过后,皮肤染上一层红润,加上他那张清冷中透着美艳的脸,更是人间好颜色。
站在休息室等候的侠客,瞧见江锦这般模样,不似察觉的证愣一下,任谁都看不出端倪,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朝江锦招了招手。
很是自觉的走了过去,搬了张椅子,江锦熟路的坐下,等待侠客为自己擦头发。
没有任何的想法,侠客用毛巾为江锦擦头发,江锦的头发很软,触碰到指尖很舒适,像是害怕弄疼江锦,动作都变得轻柔几分。
“我叫江锦,敢问公子贵姓。”
侠客的手法很好,江锦舒服得眯起眼睛,脑海里不由忆起曾经那位白衣侠客。
“间月。”
得到回答,江锦神情不变,依旧享受着间月为自己的服务。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位白衣侠客的名字——间月,几乎可以确定他这是故人重逢了。
“宿主,你不跟间月认个亲吗?间月看起来就是个大人物,去了长安你们就有个好照应。”
完成任务后,系统就会变得活泼,仿佛充满无限活力,不像之前那般恹恹的,跟生了病的死猪似的。
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江锦想也不想的回怼系统:
“不认。”
“我看他对你很好啊,你看看你们现在的举动,简直就是亲密二人组。”
系统十分不解的询问道。
“不认便不认,何来那么多缘由。”
江锦在脑海里屏蔽系统的声音,他还是有权限可以让系统不说话的,就连他不想让系统听见的心声,都能屏蔽掉系统。
很多时候,系统都不清楚江锦到底在想些什么。
擦完头发后,间月将毛巾放回原处,江锦也将椅子放好。两人相对无言的离开休息室。
回到座位时,江锦就看见三位小姐姐吸溜吸溜的嗦着今晚的夜宵,有一瞬的触景生情,想到自家活泼的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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