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的酒量其实还可以,只是几年没喝,早已经忘记酒精的味道了。但注意力被酒味分散后,再要集中便不简单,窗外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觉得自己是应该害怕的,但听着却有些远。
蜷缩在主人的腿边,大概是安全的吧?
胸口的衣服被拨开,森尔金弯下腰,好像在欣赏嵌在花瓣扣中的乳头,甚至上手捏了两把。酥酥麻麻的痒意一瞬间被放大了很多,老男人颤抖地回应着,被他勾着项圈带到腿上。
“冷静了?”
“嗯。”一个没什么信心的回应,两粒乳珠嵌在主人修长的指尖进出、碾压,林温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森尔金拨开他眼前的碎发,沉默地抚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让老男人待在房间里等他。
“在这里等我。”虽然这么说着,他仍是往林温没几两肉的脸上捏了捏才将人放下去,起身时却看见老男人脸上那种被遗弃的恐慌。
不想被扔掉……
“别……我,我能一起的……”林温膝行几步,却发现森尔金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径直离去,皮靴在不远处停下。紧接着,他听见翅膀扇动的声音,扑闪几下后小爪子落在他的肩头。
——是先前的小绒团。
“放心了?”
爪子轻巧地扣在肩颈上,像是动一动这精致的小东西就会摔下来一般,林温一时间愣在原地不敢动了。肩上的小东西却随意得很,绒毛骄矜地耷在身下温热的颈间肉上,炸着毛,将小巧的爪子放在人类的皮肤间碰来碰去,按了几个印章。
主人没有不要他,还安慰他,还亲自给他买吃的,虽……虽然他很没用,连出门都会害怕……他感到很抱歉,作为一个累赘而言。
然后他听见森尔金说:“好好想想怎么补偿主人,嗯?”
“我下次不会了,就,就这一次。”
“我知道,”森尔金拍了拍他的脸,拉起原先被扯开的衣襟,将乳夹重新塞进去,“我的老男人会努力的。”
他顺着森尔金的方向倾了身子,看着主人拉开房门走了。
高档酒馆的隔音很好,主人一走房间变得十分安静,只有他一人。肩上的小绒团两爪朝上在他肩窝里打滚,尖喙啄他的发尖,好像是打算筑巢的样子。
“你……您,呃……”应该叫它什么呢?能碰它吗?记得之前主人能用它来说话的。
林温又慢慢挪灰窗子下的小角落里,绒团从他肩上滚下来,又往他的怀中滚。两只爪子抓着他的衣服往上爬,爬到一半又滚下来。林温手忙脚乱地抬手去护它,那一团软毛就稳稳地摔在他手心里,爪子蹦跶着在空气中滑动。
他突然大着胆子往窗口探出一个头,很小心地往下看,这个视角没有人会有心抬头看他,他却刚好能看到森尔金拉着霍尔斯的缰绳,像老鹰拎小鸡一样将那匹不情不愿的马拖出来。一人一马往人群中走去,林温趴在窗台上看,目送森尔金消失。
接着他又退回去,乖乖待在角落里,捧了个小团等主人回来。他很擅长等待,静止不动的状态在他身上很常见,现在可以什么也不想,等待时间从身上流过去。
奈何有个小东西在他身上横冲直撞的,有几次甚至撞到了乳尖,尖尖的喙隔着衣服叼起乳夹的金属链子,扑腾着向外扯。
“唔……主人?”有点疼,林温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小团子没有回应。只是看起来玩累了,回到他肩窝里理翅膀。
没有回应,林温的胆子大了些。他轻声地,声音里甚至带了些认真的忏悔:“主人对不起,我……”好像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他环住自己靠在墙上,“我害怕,人很多,他们都会说,说我……”
还是没能说下去,但其实他这个情况不算特殊,怕人的奴隶是很多的。
他安静地蜷了很久,屋里没有光,窗外嘈杂的人声像浪潮一般涌进来,又涌出去,一阵一阵的。
林温又往角落缩了缩,心里想着主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小团子也许觉得他无趣,开始拍着翅膀在房间里转悠。“呼”地一下,肩膀就轻了很多。
小东西飞起来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屋里太暗,他什么也看不清,便不禁有些慌神,又不敢离开角落,只能十分不安地用气音叫它。
“别走——”
好在它飞了一圈,最后又落在林温面前的椅背上。林温松了一口气,重新抱起膝盖靠在墙角,心想,主人离开了好久。
“等很久了吗?”
是主人!林温几乎弹起来往门口望去——可那里黑洞洞的,没有动静。
那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