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瞥见镜子里森尔金为自己带上一只耳夹，金色的链子结了两个结，在最后坠下锥形的晶体，晶体被一朵金属花裹着，耳垂有些重。
“去过……一次。”
他说得犹豫，因为实在记不清了，目光却随着森尔金的手看到了一只项圈。
一条软薄的黑色皮制带子被拎在森尔金手中，在主人冷白的皮肤间流出黑色的光。森尔金走过来，项圈被放在他的手中，林温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些颤抖，项圈看上去很无害——嵌了些金色的散片，料子很软，从他指间垂下，上面串了三个小环。
很漂亮，是从未见过的上好布料——林温忐忑不安地捧着手上的项圈，翻来覆去地看，被扯着项圈难以呼吸的记忆一闪而过，不止一次，不止一人，他垂首有些怕，想要后退，身体却动不了。
他沉默的时间有些久，手中的项圈被森尔金抽走时他还呆愣着维持原状。森尔金的手臂环过他的肩，绕着他的脖子将项圈扣上，这个姿势很是亲昵，如果忽略他的赤裸，又有些正式。
没有想象中的窒息和暴力。
耳边，很近的距离响起主人的声音：“看这么久，在想什么？”
林温回神，答非所问地说谢谢主人。
森尔金放开他，此时公爵大人的心情看上去不错，项圈戴好后又伸手在林温的喉结处抚摸，其中一个小环的位置就在这里，刚好能让森尔金的食指勾进去。
老男人顺着颈前的力量往前走了一小步，让森尔金有一种控制的快感，当然，他没有忽略林温瞳孔深处难以掩饰的颤抖。
“衣服，给你挑的。自己能穿么？”
林温眨了眨眼点头说能，衣物仍然是偏贵族的款式，古朴，庄重，几乎让林温以为是正装。帽檐和袖口秀了一些蓝色的纹路，样式似乎和森尔金的是一套的。也比上一套要复杂些，里里外外有三层长衣。
主人甚至为他准备了鞋裤。
他上一次穿这些是在什么时候了？三年？还是五年？
好久了，以至于真的穿上的时候布料磨在皮肤上的感觉让他甚至觉得不自然，看起来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小市民。
“我听说你怕人，不舒服的时候可以把帽子戴上，然后跟紧我。”
“是，我会跟紧您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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