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不会了……”
森尔金抹去指尖的一丝血迹：“是‘我’还是‘奴隶’，嗯？”
还是被主人注意到了，林温实在是有些慌神：“我，是‘我’！我错了以后，以后不会这样了，真的……”
被锢住下巴瑟瑟发抖的老男人大概不会意识到自己红着半边脸被教训的样子是如何的色情。森尔金抚过他的耳尖，抚过他脸上的红痕——打脸只打半边，美感不对称，倒也是赏心悦目——他摩挲了会儿，放开时林温以为还要打，细密的眼睫猛地一颤，却也没敢闭眼。
“转过去。”
预想中的耳光没有到来，林温重新回到跪趴的姿势，心惊胆战地摆好双手和双腿。森尔金执了鞭柄调整林温的姿势，短鞭上的花纹划过老男人后穴的褶皱：“地下场教你的那套，在我这里都改掉。”
“知……知道了。”林温把头埋在地毯里，声音很轻。
主人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真的知道？”
林温条件反射地想说“知道”，可主人的反问又让他游疑。然而他很快就没有精力想这些了。在森尔金操控的皮鞭下他很快又硬起来，后臀承受着细密的鞭打，每一次皮鞭破空过后都是尖锐的疼，但还未过不应期的阴茎却颤巍巍地再次挺立，马眼向外吐出透明的液体。
主人对力量的掌控太熟练，既可以让他痛爽，又不至于伤及要害。
但这次他没有开口求森尔金，因为方才已经将主人弄生气了一次，他不敢想如果主人再生气一次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不需要他自己开口，森尔金已经将鞭子抵住他的双囊，进而向前摩擦着柱：“又想射了？”
林温屏着呼吸没有说话，感受鞭子的凹凸不平的表面从会阴擦到囊袋，再顺着阴茎磨到龟头，期间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说话。”森尔金又恢复了平稳的语调，似乎方才的生气是无中生有——但是林温还记得耳光的疼痛：“想的，主人，林温想射的……”
“嗯。”森尔金将鞭子抵在他的大腿间，“用这个蹭出来。”
林温不疑有他，撅着屁股把自己的下身往鞭柄上蹭，喉间冒出的呻吟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射精的感觉对奴隶熟悉而陌生，林温脑子一片空白，他再次置身于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他浑身一抖——他又射了。
“射了？”
“……是，谢谢主人。”林温半晌没有说话，释放后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走在虚空的钢丝上，风一吹就会掉下去。
“转过来。”
林温忍着臀部的疼痛，小心地转身，低伏在森尔金面前，这个位置刚好对上森尔金腰间那颗华美璀璨的装饰琥珀。主人将沾满精液的短鞭悬在他面前，林温反射性地又想去舔，刚伸出舌头却想到森尔金方才生气似乎就是因为自己的舔舐，于是犹豫地又不敢动作。
“又想舔？”
“没……没有，我不会了，林温会管好自己的……嘴……”
森尔金抬手抚上他的脑袋，转手将鞭子扔到一边的净水中。
“记住了？”
“……记住了。”
看来这次不会再挨打了，林温谨慎地跪好，双手放在膝上，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森尔金伸手挠了挠林温的下巴，那双柔软的眼眸被他抬起与他对视，目光一触即分。也许是因为打得太疼，林温的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得伤痕累累，森尔金晦暗不明地沉默着，俯身舔掉他唇间渗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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