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林温能抬头看看四周大概能看到两人身边的大理石台上摆放的两只箱子,如果再好奇些,或许又能看到他进屋前森尔金正看的几页纸上印的都是他的资料。
他学过什么,没学过什么;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害怕什么,恐惧什么;怎样能让他马上听话,怎样能立刻激起他的性欲……那个林温生活了十几年的地下场甚至要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这些东西现在又辗转到了森尔金手上。
但林温没敢抬头,仅仅只是垂眸盯着衣沿,嘴里小心地含了主人在舌齿间摸索滑动的手指,舌肉紧贴森尔金寒凉的指甲和皮肤,舌尖在指缝中轻啄,一下,一下,一下。这是他熟悉的姿势,并不难,同样是用嘴,也不像口侍那样难受,因此他能够暂且放空自己,并且尽量放松,如果待会儿主人要肏他他也不至于太僵硬,以坏了主人的兴致。
但对于森尔金来说这块木头是再次陷入沉默了就是了。
“地下场那些人把你送来的时候一起送了我挺多东西,我不会用,你应该会。”他于是将手指从林温的口中抽出,在对方略显不安的神情里伸手将箱子的夹层抽开一层。
他看着老男人的目光随他的手往那处看去,或许是熟悉其中的用具,目光动了动,咬住了嘴唇。森尔金没理睬他那个样子,随手从箱子里捞了个出来,将上面的锁链拨顺,示意林温用给他看。
老男人犹豫了一下便一声不响地接过要往自己身上戴,低眉顺眼的样子,连呼吸都放轻了。森尔金不太满意地捉住他的手,“是什么,怎么用都要说出来啊小哑巴,知不知道?”
“知道了,主人……”某个词是林温从来没听过的称呼,他的脑子需要反复咀嚼这个词的意思,以至于看起来有些呆。
“这个是……是口塞……”口球连着一根大小颇为可观的阳具,能轻易填满林温的口腔,全部深入的感觉恐怕不会好受。口塞两端的扣环连着一根短链,链子又连着小环。
“下面是锁……锁精环,要连在一起……戴的。”
他能解释的很少,这显然是一种他所陌生的相处方式,他实在想不出还要说些什么,见森尔金没有反对便张口试图将阳具含入口中。
阳具有些大,他将嘴张到了最大才堪堪吃下。太大了,龟头直抵喉间却还没有到底,随着他的动作扫过深处敏感的软肉;异物侵入将他的口腔撑满激起他本能的吞咽动作,喉结上下跳动却不能得到满足,口水顺着缝隙流出来,弄湿了自己的手指。
他怕口水会弄脏公爵的衣服,于是不自觉地抬头,试图吞下未流出的口涎,但假阳具显然阻止了任何吞咽的可能,口水一半溢出来,一半直接滑进他的喉咙。
还差一点点。林温咬着口球的边缘,闭眼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推动,喉间吞咽多次,本能地要组织异物再进入,却被他忍下,发出有些难过的呻吟,而眼角已经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