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森尔金摸了林温的头。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摸了头,又主动把乳头往他手中递,似乎有些急切地保证说:“我会很乖的!”
他又注意到林温乳头上的两个乳孔,地下场不常干这种事,大多数情况下乳孔都是主人为了宣誓领地而打上的。可惜这两个乳孔过于大了,几乎是生生把乳头镂空的打法,洞口周围发红,当初打下去的时候应该挺痛。
他将林温的乳头捏扁又放开,乳孔也跟着变形。
“谁做的?”凸起的乳粒被森尔金往回揉碾。
林温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主人指的是什么,但突如其来的暴力弄疼了乳头,随之而来的是乳头刺激下的情欲。他压着声音抽了口气,但也不敢喊疼。
不太满意老男人的迟钝,森尔金往乳晕上打了一巴掌,清脆的拍击声带着林温的痛呼同时响起,那力道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来说有些重了。
森尔金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孔,谁打的?”
胸脯绯红一片,林温咬着嘴唇颤抖,双手本能地抬起想要挡,又生生放下。
他的哭声并没有让森尔金讨厌,老男人有些低沉的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上颚顶出来,带了点小心而压抑的喘息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就是——森尔金扫了眼林温的贫瘠的胸脯——就是太瘦了。
地下场可没把我的老男人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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