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赶紧回屋去,以后我不在时,照顾好你干妈,她身子弱不像你,千万别让她累着了。”说完。
只见金蝉轻轻的走向摇椅,细微的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二月的风还是有些冷,尤其是到了晚上。
位于中原西北的咸阳,温度与初冬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弯下腰。
金蝉揪起氅皮的一角,将小洛阳露在外面的脖子包裹住。
然后动作温柔的将其抱起,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朝着屋内的方向走去。
金蝉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一个颠簸就会惊醒怀中的小洛阳。
“娘,我看爹爹和干妈今晚有戏,你终于是要如愿了。”
小月亮两边嘴角咧的老高,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说完,便哼着小调,一蹦一跳的朝着自己的房间小跑了回去。
另一边。
闺房中。
金蝉将小洛阳轻轻的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后,随手挥出一道雷光,点燃堂内的火炉。
“奇怪,好像只是脱力了而已。”
在小洛阳那微微发白的唇上抹了一滴血水,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后,金蝉疑惑的自语道。
坐在榻沿边上,金蝉一夜无眠
直到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睡了许久的小洛阳这才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大哥哥,我没事的,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把被角拉到嘴边,小洛阳盯着金蝉的脸,迟迟没有将眼神移开。
“这几天你乖乖休息,等嬴楼那边到了泰山后,你再坐白毛过去。”
金蝉如以往一样,揉着小洛阳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而身为大秦太尉的洛阳,按理来说应该要随百官队伍,明日一起出发前往泰山,进行始皇帝嬴楼的封禅大典。
“嗯。”
对于金蝉的决定,小洛阳从不会反驳,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句。
离开房间。
金蝉刚准备回去睡觉时,却发现小女儿猫在不远处的木柱后面,探着个小脑袋不停的朝这边张望。
不过在发现金蝉出来后,便立马转身就跑。
“想跑?”
金蝉轻哼一声,然后一个跨步,便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现,便是拎着小月亮,来到了院子中央。
“给爹说说,昨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金蝉单手把小女儿拎到半空,语气严厉的问道,颇有一副严父的样子。
“爹~~~,疼,月亮疼。”
只见小月亮搓着双手回头望去,满脸的无辜而且眼泛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就让金蝉心软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个小家伙从小就皮实,按照堂前燕所说为先天的仙人身,虽然才七八岁,但寻常的力道,根本就伤不了他们。
“快说,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不然爹现在用雷法劈你。”
寻常家庭,小孩犯错了顶多就是打打屁股,戒尺抽几下手心,金蝉这可好,一上来便是用雷法劈自己的亲女儿。
“哪有这样的”
小家伙噘着个嘴,小声嘟囔了起来。
不过下一秒,只见金蝉左手手心搓出了两道雷火后,才立马求饶。
“我说,我说。”
“不过爹爹要答应我,不能告诉干妈是我说的。”
小家伙长出一口气,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大有一副要全盘托出的样子。
“说,我不会告诉小丫头的。”
金蝉想都没想,嘴上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干妈,干妈她,她说”
小家伙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憋越红。
“干妈昨天说,她想早点和爹爹大婚,然后也生几个宝宝,给我和小弟再添几个弟弟妹妹。”
小月亮鼓足了力气大喊了一声。
而这一声,如平地惊雷,穿破院墙,惊动了路过的行人,还有拉货的毛驴。
就连屋内正准备起床穿衣的小洛阳,都被月亮这一句羞红了脸。
“爹,火爷爷还等我呢,今天我要去揽书楼看书,晚上就不回来了。”
趁着金蝉愣神之际,小月亮直接挣脱大手,头也不回的就朝门外跑去。
大有一刻都不敢停留的趋势。
而且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念道:“干妈啊,月亮只能帮你到这了,爹揍我的时候,您可得拦着点啊!”
待小月亮已经跑出门外时,金蝉这才缓过了神。
先是看了看天空,又转身看了看小洛阳的闺房,然后才低下头,用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大婚,昏礼吗?要不封禅之后吧,不过这聘礼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明明嬴楼那副身子,早已举行过了数次,但此时的金蝉仍旧像是头婚一样,有些呆愣。
始皇一年。
二月十八。
春寒尚未散尽。
这一日的咸阳城,却已被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所笼罩。
只见长长的队伍,踏出咸阳,向着东方的泰山进发。
旗帜随风猎猎作响,似在向天地宣告着大秦的威严。
队伍的前端,是身着黑甲的精锐,他们身姿挺拔,端坐于高大的战马之上,手中紧握的缰绳与寒光凛凛的长枪。
而中间,则是始皇帝嬴楼的马车和文武百官。
至于最后方和两侧,则是一众武将与浩浩荡荡的威武秦军。
不过这次封禅,在蒙家军的方阵中,有一个身高只有三尺多点的小将军,骑着一匹来自西域的矮马,混在队伍中间。
肉嘟嘟粉嫩嫩的脸蛋,虽然穿着秦军独有的黑色甲胄,但这矮人一截的模样,总觉得有些滑稽和突兀。
“蒙叔,我这样子是不是很威风?”
小十五满眼冒光,开心的手舞足蹈。
限免看都这里的大佬们,求一个全订,谢谢
今天破百万字了,求大佬们给个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