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纪一落再看向季九归，撞上了他带笑的眼睛。
“猜到了？”季九归轻声问了纪一落一句。“嗯，猜到了。”纪一落看着他点了点头。
季九归显然是早就猜到了, 说出徐怀恒死了之后菀媛玉就没事了，同时也对应着徐怀恒想要害死菀媛玉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没事。
也不知道徐怀恒是后来才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想要利用菀媛玉，还是在一开始就调好了这个菀媛玉这个目标下手。
此时，徐怀恒从终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呆呆地转过头，盯着纪一落和季九归两人。
“没了……什么都没了……”徐怀恒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猛地靠到身上的大门上。
他身子开始发软，两腿微曲，身子慢慢下滑，突然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徐怀恒抬起手，满脸痛苦地抓起自己的头发，一顿乱揉，眉眼间写满了烦躁。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啊！啊！”徐怀恒无力地低泣，身子抽着抽着，突然喊了一声。
看徐怀恒那撕心裂肺的模样，像是要把自己压抑了一辈子的情绪一股脑喊出来一样。
喊了一会儿之后, 徐怀恒双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死气沉沉地抬起眼睛, 盯向纪一落和季九归。
“我只是想活着而已……”他哀求般轻声开口，放低了姿态。
“我只是想活着而已啊……我做错了吗……”徐怀恒喃喃道，看向纪一落和季九归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希冀。
他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两秒之后，又一下抬起头来，再次盯向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