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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霍格沃茨之遗归来的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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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第126章 维维 卡珊德拉和破特(1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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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维维 卡珊德拉和破特(12000字)

地图密室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即便维维和三位教授的画像认识了一百多年,可也从未和他们讲述过自己的过去。

不过……古代魔法的继承者的确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不足,或者可以说是缺陷。

哑炮,只是其中的一种。

按照那个年代的规矩,而且维维还是出身于纯血家庭,想必整个童年都不好过。

即便是如现在一般开明,可一般的巫师家庭还是接受不了孩子是个哑炮的事实。

一时之间,地图密室当中陷入了寂静。

即便是卢克伍德教授,也没有出言插科打诨调节情绪,而是默默地站在相框当中。

良久,维维才从失神中缓过神。

“那是……1888年的圣诞节。”维维轻声地说。

……

纽蒙迦德堡。

盖勒特·格林德沃坐在壁炉前,出神地望着远处阿尔卑斯山的皑皑白雪。

即便是被邓布利多击败,自囚于纽蒙迦德,可他实际上还保有不少的自主性。

除了不能够离开纽蒙迦德堡以外,在这里会见一些老朋友们还是可以的。

这是西方的规矩,也算是一种体面——就像是当初拿破仑第一次被流放还能保有相当一部分自由一样。

“维达那边怎么样了?”他漫不经心低问,伸手挑弄着面前猫头鹰的下巴颌儿。

“已经成功进入霍格沃茨了,先生。”身后侍候的白胡子巫师回答。

盖勒特沉吟片刻,吩咐道:“给那位……那位作家先生多喂一些生发药剂,记得不要断了维达那边的头发。”

“是,先生。”白胡子巫师颔首道。

“我有预感……”盖勒特那只闪烁着银白色光辉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转圈,就像是疯眼汉穆迪一样。

他捂住眼睛,静心等待片刻。

“呼……”

“先生,您怎么了?”白胡子巫师问。

“眼睛有些疼,不过不碍事了。”盖勒特轻声说,“它告诉我,姐姐要回来了……”

“姐姐?”屋内的人尽皆愣住。

他们从未听先生提起过,他还有一位姐姐。

“是啊,姐姐……”

盖勒特轻声呢喃了几句。

他从一旁的人手中拿起魔杖,仔细地摩挲着。

过了一会儿,他走出了这间屋子,拾级而下,向地下监牢而去。

即便是夏日,坐落在山间的纽蒙迦德堡依旧略显阴冷,尤其是地牢当中,阴暗、潮湿,完全符合对它的刻板印象。

盖勒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左手边那间地牢当中。

在地牢中,摆放着几张床一样的案板,上面分别躺着三个神情恍惚的女巫。

看到盖勒特走进来,她们呜咽一声,开始不住地求饶。

“知道吗,威廉明妮。”盖勒特轻声说,“姐姐就要回来了——”

听到盖勒特的话语,那个叫做威廉明妮的女巫眼睛瞬间睁得老大。

“不过你们也不必担心,已经一百多年过去了,你们未必会遭遇如同许德拉一样的悲惨,或许姐姐早就已经把你们这些垃圾一样的存在给遗忘了,你说是不是?威廉明妮·格林德沃?”

“求求你,求求你,盖勒特,我可是你的堂姐——”

“求我啊……”盖勒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魔杖,“如果你们当初能够——啊呀,算了,和你说也是浪费我的时间,我们还是开始今天的课程吧。”

他缓缓地把手中的魔杖指向面前的威廉明妮,杖头发出一道红光。

威廉明妮最后听到的,是温柔如情人呢喃一般的咒语声。

“crucio!”

……

1888年,维也纳。

自从老格林德沃夫妇去世以来,格林德沃家的日子便愈发难过。

长女维拉缇亚·格林德沃是纽蒙迦德堡的哑炮,这件事情无疑给整个格林德沃家族蒙羞。

即便是老格林德沃夫妇一直在保护着女儿,可也总有一些闲言碎语传进维拉缇亚的耳朵里。

不过好在维维的姨母是茜茜公主,就算是做不成巫师,也可以跟在姨母的身边学习如何做一名女官。

只不过,在巫师们的眼中,入世和麻瓜们为伍,是一件堕落的事情,即便维维是哑炮。

尤其是格林德沃家这种纯血家庭,更是坚持着这一点。

圣诞节是亲人团聚的日子,茜茜公主是一位善良的女人,她体念着外甥女独自抚养幼弟的不易,便早早给她安排假期,甚至还多给她发上一笔奖金,好让他们的日子不是那么难熬。

即便这个外甥女丢三落四,什么东西都弄不好,可念着她母亲的姐妹情分,茜茜公主还是容忍了她的一些小缺点。

不过,宫廷当中倒是传出了关于“冒失鬼格林德沃”的传言。

“哟,这不是哑炮维拉吗?”

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是她的堂姐,许德拉·格林德沃。

维维没有回话,只是快步地向前走着,怀里还揣着姨母送给她让她拿回家去和盖勒特一起分享的牛肉。

见维维不回话,许德拉有些轻蔑地笑笑。

她也不生气,身后跟着五六个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女孩儿,跟在维维的身后走着。

她们倒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毕竟维也纳也是有宫廷法师的存在。

“让我看看,你的怀里一定是揣着从宫里偷出来的牛肉吧?哑炮维拉?”

维维装作没听到,她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以来,自从十一岁被宣布为哑炮以来,她就已经遭受过足够的冷眼和嘲笑了。

“是不是又从宫里偷东西了?”许德拉走上前,身后跟着好几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小姑娘。

“怀里抱的那么紧,一定是啦,许德拉。”边上一个长着雀斑的女孩说。

“噢,感谢你的鹰眼,伊莎贝尔。”许德拉头也不回地说。

“我在叫你,你有没有听到?”

许德拉再次说。

维维低下头,试图不去听这些嘲讽的话语,她只想带着怀里揣着的食物,回到家中好好地陪着弟弟过上第一个没有父母的圣诞节。

“还真是没有礼貌,‘总是差点迟到的格林德沃’,这是你今天新得到的绰号,是不是呀?”许德拉笑嘻嘻地说。

维维仍旧没有停下脚步,她不想和这些欺负她是一个哑炮的姐妹们纠缠。

“是啊,真是这样。”许德拉似乎在呓语,“你就不想知道,把你的鞋子藏起来的人是谁吗?”

维维稍稍愣了一下,但是倒也没有意外。

在姨母这里做了一年多的女官,她也能够时常发现自己少了一点什么——即便她每次出发之前,都再三确认。

丢三落四,因此被姨母训斥……

她明白,这些姐妹们看不得她和麻瓜们混在一起,即便那是麻瓜们的王室。

“麻瓜公主,你瞧瞧这个是什么?”许德拉挥挥手说。

维维站住脚,她转过头,发现许德拉手里拿着一块儿牛肉。

许德拉轻蔑地笑着,把牛肉分给身边的姑娘们,自己也吃了一块儿。

“应该说,麻瓜皇室的御厨手艺的确不错,”许德拉锐评道,“不过像你这样堕落到竟然和麻瓜们混在一起的哑炮,竟然也能吃上这样的美味……”

说着,她把手中的牛肉扔在地上,伸脚用力地踩着,甚至还使劲儿地扭着,试图把牛肉踩进雪堆里。

维维神色平淡地看着许德拉的作为,似乎在看一件和她无关的事情。

“我挺讨厌她这副模样的,她真的很装,仿佛她真的是什么公主一样。”伊莎贝尔在后面说。

“哎哟,可别这么说。”后面一个戴着眼镜的姑娘阴阳怪气地说,“人家的姨母可是皇后,她可是生来就要做公主的——我们的麻瓜公主殿下。”

“哦谢谢你,威廉明妮。”许德拉随口回了一句,然后对维维说:“听着,哑炮维拉,我最后警告你……只要你仍旧在麻瓜那边做事,我们就不会放过你——明白吗?现在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说罢,她转过身,带着小姐妹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维维蹲在地上,她把牛肉又一块一块地捡起来。

“可惜,不能吃了。”她似乎是在呓语。

不过还好,怀里还有一部分。

回到家中——那个暂时的家,由于她是哑炮,父母也双双过世,所以和盖勒特一起失去了纽蒙迦德堡的继承权。

格林德沃家的规矩,只有正式的巫师才有继承权——而维维身为哑炮,自然是没有资格;而盖勒特还小,且还是异瞳,更没有任何继承权。

维维费力地生起火,烟气熏得她直咳嗽。

“今天晚上吃什么,姐姐?”盖勒特扒在门框上,懵懂地问。

“牛肉。”维维言简意赅地说,她从家中的柜子里取出一部分食材,又给盖勒特添了几个小菜。

昏暗的灯光下,少女认真地烹饪着锅中的食材。

“盖勒特,去把蜡烛点起来。”维维说。

“噢,好。”盖勒特乖巧地跑到餐桌旁边,把蜡烛一一点燃。

不一会儿,维维便麻利地摆出一桌饭菜。

“吃吧。”她简单地说。

盖勒特察觉到了姐姐神色的不对,担忧地问:“姐姐,她们又欺负你了?”

“并没有。”维维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小口黑面包,“安心吃饭。”

“不,一定是!”盖勒特想起回来的时候,姐姐膝盖部位的雪痕,笃定地说:“一定是格林德沃家的小女巫们……等我长大了,一定把她们都杀了!给姐姐报仇!”

“不要这样,盖尔。”维维轻声说,“杀人是很大的罪过,而且并没有人欺负姐姐,放心好了——就算有,将来姐姐也会亲手还回来。”

“噢。”盖勒特低着头。

晚间,她就着昏暗的烛光,给盖勒特讲着从宫廷当中带出来的童话。

“姐姐,丑小鸭真的会变成白天鹅吗?”盖勒特眨着水灵灵的眼睛问。

“会的,盖尔。”维维温柔地用手揉着盖勒特的脑袋。

“姐姐,你现在就是丑小鸭哦。”盖勒特认真地说,“以后你一定会成为白天鹅的。”

“谢谢你,盖尔。”维维声音很轻。

等到盖勒特睡下,维维吹熄蜡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床上,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最后,盖勒特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姐姐,以后你一定会成为白天鹅的。”

不知何时,维维的泪水已经蕴满了眼眶。

……

圣诞节后的那个星期日,维维被告知要迎接来自英国的纯血巫师。

其实维维的姨妈也是哑炮,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够对维维如此包容的原因。

如果不是同病相怜,很可能维维早在第二次或者第三次被人整蛊出糗的时候,就已经把她扫地出门了。

具体的会晤原因,维维不想去打听,也没兴趣打听。

作为皇后的亲外甥女,维维自然是得到了不少的照顾,甚至还有一顶银白色的公主冠冕。

这是当年姨妈还做女公爵时候的冠冕,毕竟在嫁给弗朗茨之前,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巴伐利亚公主。

别看格林德沃家的女孩儿们如何讨厌“麻瓜”,可最终还是要服侍麻瓜皇室的。

而格林德沃家身为奥匈帝国纯血巫师人丁兴旺的中坚力量,自然也是要参加的这次会议的。

毕竟格林德沃家上百口人,放在哪儿都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然而维维在出发之前,怎么也找不到她的那顶冠冕了。

那冠冕可是昨天姨妈指定她,参加会议的时候一定要戴着的冠冕。

她把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冠冕的任何影子。

无奈之下,她只能心有惴惴地出发,准备迎接姨妈的训斥。

然而到了行宫院子里的时候,她却迎面撞上了许德拉和威廉明妮。

“看啊,这不是麻瓜公主哑炮维拉吗?”威廉明妮刻薄地说,“怎么,是不是找不到你的麻瓜冠冕了?别着急,兴许你细心一点儿的话,可以找到……”

“噢天哪威廉明妮,”许德拉阴阳怪气地附和:“我看这哑炮公主一定是粗心大意,把冠冕又丢在哪里了……哎呀,这要是丢掉工作,你和你的异瞳弟弟可怎么办啊?”

维维的拳头不由得攥得紧紧的。

她能够猜到,冠冕一定是被这两个人偷走,并藏了起来。

“冠冕在哪里?”她轻声问。

“你猜?”许德拉晃晃脑袋,“哈,算了,让你猜多没劲,还是给你指一条明路吧。”

她抬起手,指向不远处的大树。

“看到没,就在那棵树的树枝上挂着。”许德拉看了一眼维维的淑女礼服,恶劣地笑着:“好吧,让我们看一看,在你心中是冠冕重要,还是你的衣服重要……或者说,你拿不到冠冕,还把衣服弄破了,看看你的姨妈怎么训斥你……”

“哑炮维拉,你自己上去拿吧!”威廉明妮做起鬼脸来。

“威廉明妮?”许德拉拍了一下威廉明妮的肩膀:“礼貌一点,我们现在可是参与重要场合的纯血巫师,应该有着我们的礼仪……我们应该称呼她为……麻瓜公主殿下。”

维维已经顾不上她们的嘲讽了,她失神地跑到挂着冠冕的树下。

可是那棵树太高了,她作为一个淑女,又完全不会爬树,只能看着高高挂着的冠冕干着急。

“麻瓜公主,快去吧。”许德拉恶劣地笑着:“或许你可以像一只猴子一样爬上去,把这顶冠冕拿下来——但是你要小心喽,可千万不要摔死哦。”

维维站在树下,绝望地看着高高挂在树上的冠冕。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要被这样对待。

是啊,大家都是格林德沃,都是堂姐妹……

忽然,一阵风从身边刮过。

维维看到一位骑着扫帚、戴着奇怪眼镜的男孩从他身旁掠过,伸手很轻松地把冠冕取了下来。

那名男孩在拿到冠冕以后,拨转扫帚,在天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稳稳地停在自己面前。

“喏,你的冠冕。”男孩轻声说,“小心点,可别再弄丢了——”

维维注意到,面前的男孩说的是英语。

她常年在姨妈身边学习,自然也学会了英语和法语,当然是听得懂哈利在说什么的。

“谢谢你。”维维用德味儿很重的英语回答。

“王子救公主的戏码吗?真是没劲。”

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们在说什么?”面前的少年问,他听不懂德语。

德语一直是奥匈帝国的官方语言之一,1867年,奥匈帝国发布语言法令,其主要目的是维护德语和匈牙利语作为官方语言的地位,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承认和保护其他民族语言的权利。

所以这些出身奥匈帝国传统德意志地区的巫师,平时用的也都是德语。

“她们在说,是经典的王子救公主的戏码,真是没劲。”维维帮面前的黑发男孩儿翻译。

听到这句话,男孩很阳光地笑了。

“哈哈,我不是什么王子。”男孩挠着头说:“你见过孤儿王子吗?——我是说,没有父母的王子,没有任何亲戚,哈……甚至在霍格沃茨上学都是靠救济金资助的……”

维维的目光一软。

本来她以为面前的这个男孩出身于纯血家庭,可现在看来……

这名男孩的境况,可能不比自己好上多少。

这世间最难的就是感同身受,维维觉得面前的男孩……似乎和自己很像。

“这些人真的很烦人,不是吗?”男孩问:“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

“是我的堂姐妹。”维维轻声说,“她们把我的冠冕挂在了树上,认为这样可以让我被姨妈赶走……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她们认为我给麻瓜做事情很丢人,丢纯血巫师的脸面。”

“啊,就像我的表哥达力一样,对吧?”男孩说,“我的表哥达力也很喜欢欺负我,就像你的姐妹们经常捉弄你一样,不过他还打我,有的时候把我当成沙袋练习拳击。”

维维听不懂什么是拳击,男孩儿的语速有些快。

不过她倒是听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了。

一样的父母双亡,一样家境困难——甚至都被兄弟姐妹们欺负……

不过……

维维却有些警惕,这又是什么鬼把戏吗?或者说——

是许德拉她们捉弄自己的新样?

“破特!”

倨傲却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这粗鲁的小巨怪,又胡乱跑什么?真是没有礼貌——这里是宫廷,不是你骑着扫帚四处撒野的魁地奇球场!”

“抱歉,马尔福小姐。”叫做‘破特’的男孩连忙转过身说,“我只是……呃,这位小姐的冠冕被人挂在树上了,我只是帮她取下来。”

在维维的视线当中,从一旁走过来一位趾高气扬的大小姐。

和自己一样,都是金发。

“噢?是吗?”马尔福小姐眯起狭长的眼睛,审视了一番维维,又看向‘破特’:“好吧,破特,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守护女性的骑士——真是讽刺,对吗?”

“抱歉,马尔福小姐。”‘破特’连忙收起扫帚,欠身道歉。

“不用道歉了,下次注意。”马尔福小姐扬着头,睥睨一圈儿,“还不快和我一起进去?”

“是,马尔福小姐。”‘破特’冲着马尔福小姐欠身说。

维维戴好冠冕,匆匆地走在破特和马尔福小姐的后面。这个男孩……叫‘破特’吗?

看起来,他应该是面前这个女孩的侍从?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说英语?难道今天姨妈要接见的客人就是他们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维维心里乱糟糟地,跟着他们两个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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