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万古
小方宁的气息愈发强悍。
元体境在他吸收第一片宇宙碎片时便已达到。所处的废墟化为齑粉，大地开始龟裂。
守合境、卸元境、筑灵境、归一境、化茧境、破体境、五行境、阴阳境……
小方宁的修为一飞冲天，现在达到的境界已经超过了他的固有认知，或者说此刻的他已经无法用境界来衡量。
小方宁不急不躁，继续吸收朝他涌来的宇宙碎片。
小破的作用，就是像水结冰那样，提供了一个结晶核的作用。他帮助没有支点的碎片附着在他身上，渐渐构成了一个框架。
小破兴奋的大喊，他与小方宁现为一体，小方宁的突破显然让他得到了巨大好处，让他也无法淡定。
丹田处，一个缩小版的宇宙在逐渐成型，随着碎片越来越多，丹田宇宙也在不断完善，小方宁的气息已经攀升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回来，来…”
有一道似有似无的声音传入方宁脑海，像是在召唤他。
外界，妖兽与人都在尖叫着逃命，表情狰狞，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量让他们定在原地，瞬间变成了一个平面纸片，紧接着平面也开始破碎，被小方宁吸入丹田之中。
这类似于拼图，破灭宇宙先化为拼图碎片，又在方宁丹田处完成重组，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没有了被破碎的生命彻底消失，化成了宇宙物质。
……
在吸入最后一片碎片后，小方宁不在散发强大到诡异的气息，反而变得平凡质朴。
方宁觉得体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被开启的体质没有关闭，强大的境界已经能支持他神秘体质所带来的威压。
之前突破时只顾感受境界提升带来的愉悦快感，并没有过多关注自身变化。
方宁自视四周，已不在废墟内，四周漆黑。
“小破。”方宁轻声唤道。
“……”
没有应答，小方宁连忙视察丹田。
是一个很小的宇宙，里面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破灭之气。
小破也在之中，明明是一个器灵，却摆出游泳的姿势，双眼轻眯，在宇宙中畅游。
小方宁无语。灵识进入了丹田宇宙。
刚进来，小方宁惊讶的发现，这与之前所处的宇宙尽是一般大小，让小方宁迷惑，他不知到底是自己变大了还是宇宙缩小了。
“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