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渣收回自己灼热的目光后,诧异的问道:“胭脂姐,你为什么在我屋里面啊?”
“我还没问你呢?欠老娘几个月的房租,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了,说,是不是想赖账啊。”
这就尴尬了,王渣苦笑道:“我最近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没法抽身……”
“咦,你穿的是什么?你受伤了?”张胭脂这才注意到,王渣穿了一身病服,而起一身药味,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嗯,咳咳,那天去工地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了,受伤了。”王渣半真半假的话,张胭脂倒是没有任何怀疑。
“那你没有被撞死吧,啊呸!”张胭脂关心不已,只是有些口不择言。
这是诅咒自己死呢,王渣翻了翻白眼。
“看你也没有多大的事情,既然这样,这房就继续租给你,但是你必须要将欠老娘的房租交上。”
其实王渣房租倒是能够交得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收房租的时候,这位胭脂姐总是说自己有事,让王渣下个月一起交,这才拖了几个月。
“要钱没有,可以肉偿吗?”王渣又开始耍贱了。
哪知道,张胭脂秋波一荡,对他妩媚一笑,脸上出现两个迷人的小酒窝,让王渣的心直痒痒。
“好啊,你怕你没有这个狗胆。”张胭脂想到了某次自己对着家伙的勾引,然后他狼狈逃掉的情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过眼神却是不屑。
“我……”王渣真想掀开她的那紧窄的小裙,行那禽兽一般的粗暴之事,但是正如她所说,他没有那个狗胆。
他觉得他很委屈。
此时,在王渣住院的那所医院,几个人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进入其中,一看就知道是去搞事的,医院外面,一个阴沉无比的帅气男子在一辆不起眼的大众车中。
很快,几个黑衣人则是郁闷的出了医院。
“什么情况?”秦冲神情阴翳。
“里面没人。”几个保镖有些忐忑的说道。
“可能是一早出去了,我们在这等着,他肯定会回来的。”
很快,一辆宝马车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是徐心梦的爱车。
果然,徐心梦和徐心萝姐妹两手牵手下了车,进入了医院。
秦冲狠狠的一掌拍着沙发上,怒气勃发,边上的几个保镖畏惧的伸了伸脖子,一时间大气不敢喘。
终于,张胭脂离开了王渣的出租屋,只留下屋子中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的王渣。
望着手中捏着的一把钥匙,想到胭脂姐离开的时候那略带娇羞,又别有一番意味的一瞥,他就有些热血沸腾,似乎,会发生些什么吧?一定会的吧?
中午的时候,他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衣服显得破旧,不过,几十块的地摊货,质量很差,因此穿在身上不太舒服,不过他也没有讲究太多。
他准备去工地上给工头说一声,工头对他不错,其实这些话,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但是他还是想当面感谢一下工头。
想到当初刚来渝州,人生地不熟的,工头胡寒山胡哥收留了自己干活,他心中就非常感谢,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当王渣来到工地上的时候,许多以前的工友正在热火朝天的干活,炽烈的阳光炙烤在他们裸露的皮肤上,让他们的皮肤黝黑。
让王渣奇怪的是,以前关系还算不错的工友们,居然像不认识他一样,或者刻意的躲闪着王渣的目光。有人欲言又止,被边上的人一拉,叹了一口气就继续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