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合齿,咬在她的耳垂。
甘瑗皱眉忍住那声闷哼,注视着天板,努力让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明天小棠要上学,一个月之后她应该带他去哪个城市……
她努力地不去想眼下的事情,努力地忽略他掠过耳廊的舌尖和呼吸……
可是他不许!
从耳尖到耳垂,从侧颊到下巴,再到颈间,锁骨……
仿佛她成了一盘美味,而他细细品尝,不急不缓。
甘瑗咬住嘴唇,缓缓吸气,再一点点将地空气呼出来,控制着心脏的节奏。
可是,思绪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他的唇舌仿佛在一点点地吞噬她的理智,控制住她的神经。
她明明注视着天板上那一片不明的污渍,那污渍却一点点地化成一片阴影,仿佛雪地上松树的投影。
然后,有身影从雪山上滑下来,从她的身侧呼啸而过。
面前的屋顶,赫然化成瑞士维毕尔滑雪场的最难赛道,在那里,她第一次遇到皇甫玦。
……
胸口处,仿佛有电流划过,甘瑗的思绪一下子被他拉回现实,她努力地咬住牙关,才没有轻吟出声。
果然,他与六年前已经不同。
那时在床上还显得有些生涩的少年,如今亦已经学会如何调教女人。
她轻吸气,嘲讽开口。
“公爵先生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这样的技巧,也就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男人缓缓抬起脸,抬手撑在她的脑侧,脸就低下来,在距离她的脸不足十厘米之处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