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凯蒂上班的地方,这一次很准顺利的找到了杰克,考尔曼和王磊把他堵在了他那间非常狭小的办公室里。办公室很乱,倒不是杰克不喜欢收拾,而是办公室有一半的空间拿来做了储物间。
层层叠叠的啤酒从地板直到天板,几张报纸零乱的扔在地上,一个女招待上衣敞开坐在办公桌上,杰克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女招待故意分开的双腿,这就是考尔曼看见杰克的第一眼。
一巴掌把那位风.骚.的女招待扒拉下桌子,枪套连枪扔在杰克桌子上,黑色的fbi标志清晰可见:“说,凯蒂在哪里?”考尔曼靠在办公桌边缘,问道。
王磊站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几个服务生隔得远远地,都怕惹祸上身。
女招待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杰克想要起身,在考尔曼没有任何人情味的注视下,又讪讪的坐着没有动弹。
“凯蒂,凯蒂是谁?让我想一想。”杰克的眼睛非常的灵活,随着他一边说话一边的转动着。
考尔曼在fbi的拘留室和这种人打过太多交道:“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我走人。你隐瞒任何一点,我抓你回去慢慢找证据,我不相信会找不到你吸毒、贩毒、介绍卖.淫.的证据,对吧,杰克?”
轻轻的把桌上的枪推回给考尔曼,杰克很严肃盯着他:“这是你的承诺?”
考尔曼神情不变,一边把枪套插回腰间,一边点点头。
“凯蒂经常跟随查尔斯出去,还有莫莉,他们经常一起。”杰克的第一句话就和查尔斯对考尔曼他们的描述截然不同。
王磊回头看着杰克,两个人总有一个在撒谎,他没有时间去慢慢分辨,现在,他必须要判断出是杰克还是查尔斯说的是谎言。
王磊的上下眼帘之间只剩下一条缝,非常细小的一条缝。他的视线停留在杰克的面部,哪怕杰克脸上有任何轻微抽动,王磊都观察得一清二楚。
“那天晚上也是凯蒂和莫莉一起出去的,具体什么时间记不清楚了,反正超过12点。”杰克的话有理有条,前后时间很自然结合,王磊不认为是撒谎。
向考尔曼示意了一下,两人换了一个位置,王磊问道:“莫莉也是你们这里的服务生?她和凯蒂是什么关系?”
“莫莉在我们这里干了不到一个月就离开了,她和凯蒂是好朋友,经常回来找凯蒂。”杰克摇着头,言谈举止很正常。
莫莉应聘来上班的时候,凯蒂早就在这里了,两个女孩怀着同一个梦想,自然是无话不谈。不到两天,两个人已经成了知交好友。
莫莉离职也是为了有时间去各大电影公司应聘,虽然都是落空,当她仍然孜孜不倦,每天奔波在去电影公司的路上。
两个女孩每天晚上都会跑去金黄宫酒吧外面等候,希望某一个著名星探出现在自己面前,彬彬有礼的说道:“两位,我已经注意你们很长时间了。有一部大片需要你们二位出演女主角或者某某角色……”
杰克通过凯蒂很多时候和同事之间的交流,知道她认识了查尔斯。杰克做这一行多年,对洛杉矶大大小小的模特公司也知道几分,查尔斯在酒吧圈子里是很有名气的。
这个名气不来源于查尔斯的大方或者多情,来自他的多人群体玩乐。
上周日晚,凯蒂来上班的时候,杰克就发现她的制服下面是一套无比清凉、透明,极易引发男性兽性的着装。
不管杰克当时处于什么心态,总之12点,在凯蒂将要下班之前,杰克拦住了她,告诉她少和查尔斯一起,并主动提出愿意送她回家或者去其他酒吧喝酒。
被凯蒂嘲笑了一番,比喻为癞蛤蟆的杰克,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充满恨意的目送和凯蒂同样穿着,甚至更夸张的莫莉拉着凯蒂走出了酒吧大门,直奔金黄宫而去。
考尔曼早已没有耐心听杰克讲下去,听到一半的时候就给内森打电话,询问他们三人的守候情况。
内森的行动暂时没有取得可以让考尔曼舒展心情的成果,虽然金黄宫酒吧门口已经排上了长队,当照片里的三个女孩一个都还没有过来。
叮嘱内森要仔细观察之后,考尔曼和王磊扔下杰克,驱车赶往金黄宫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