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葛布利克总结道:“如此有胆有识的指挥官,领着一群装备恐怖的战争疯子,正张开獠牙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总领事阁下,我实在想不明白,你难道真的把他们当作一群绵羊不成?”
伊万诺夫泄气了:“那我们怎么办?”
葛布利克面无表情:“只要我们不首先挑衅,做什么都没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灭胜福了?”
葛布利克点头。
伊万诺夫和巴布扎布看着被包围的蒙古叛兵,脸上神情复杂,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刘公子,你怎么知道沙俄军队不会前来救援?”张寿增此时对刘庆斌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张寿增和刘庆斌仅仅相处了几个小时,就被刘庆斌的言谈举止所吸引。都说弱国无外交,事实上的确如此。这么多年来,自己无论是和俄国人谈判,还是举兵相向,最终的结果都是忍辱负重而不得不退让,让张寿增觉得十分憋屈。可现在,偏偏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孩子,颠覆了他以前习惯xing的认识。刘庆斌在谈及俄国人的时候充满了蔑视,甚至放言,将来有一天,不管是俄国人还是ri本人,都要把他们赶出中国的领土,听得张寿增热血沸腾。紧接着,刘庆斌不仅在俄国人的眼皮底下打了一个打胜仗,而且还能让俄国人动都不敢动,张寿增真不知道刘庆斌是怎么办到的。
“呵呵,张大人,我只是在赌!赌对方的指挥官不是蠢猪,只要不是蠢猪就必然可以看清楚目前的态势!”刘庆斌看着白狼战士将叛军俘虏押回胪滨府。
“那要是俄国人一意孤行非要前来救援,那该怎么办?”张寿增不禁有些后怕。
刘庆斌很奇怪的看着张寿增:“什么怎么办?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这还用问吗?肯定是让他有来无回!”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张寿增喃喃念了一遍,再看向刘庆斌,脸上露出复杂之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