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管事如醍醐灌顶,一下全懂了。
柳昌为何要借着训斥秦姑娘说她没有长辈教养?
这个姓秦的小县令调来礼部的差事,背后分明有相府的手笔啊!
以柳相在朝中的权势,插手官员的调任轻而易举。
而这个姓秦的小县令,很有可能是将军府的远亲,若他携家眷老小入京,那他一家子刚来京城是不是要投奔将军府?
是不是就是秦姑娘的长辈了?
就算这个姓秦的一开始没被柳相收买,他调来京城为官,也是仰仗柳相的提携,相府很容易借着他拿捏将军府。
若那一家子是个难缠的,将军府恐无宁日。
王爷派他守着将军府,结果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朱管事跪地请罪:“王爷恕罪,是奴才疏忽了!”
汉王捏了捏悬在腰间荷包上绣的胖兔子,秦陌来请他过府饮宴时,身上也挂了跟他一样的荷包。
只是秦陌的图案是用金丝线绣的竹子,竹子上边还立着一只傻乎乎的笨鸟。
荷包是批量绣的,朱管事还说秦妖娆为他学的针线。
小丫头还挺会沾惹草的,出府一趟多了个表哥盟友。
朱管事是怎么替他守着人的?
“既是疏忽了,该罚。”
汉王冷冰无情:“去领二十板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