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云青黛心中不知该怎样去评价她!
曼陀罗,绝望的爱,深沉的守护!辗转千年,不变的心意……
看来越娘也是一个极有故事的人呢!
……
一步一步的漫步在小路上,云青黛的心情似乎也被着海渲染的很沉重,不知不觉的放缓了呼吸。
一袭红衣,越娘还是那么张扬。
越红菱安静的坐在石桌旁,细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着一本古籍,给人一种极美的画面感。
“青黛,你来了。”
不急不躁的问话声,让云青黛有些沉醉。仿佛以前那一副张狂的模样只是一个错觉。
“越娘,几日不见,你倒是变得更加的安静了。”
云青黛有些打趣的说着。
“在自己的家里,自然不用太过张扬,再说了这满地的儿自己将我张狂的模样都显露出来了,我自然不会与它们相争。”
越红菱娇笑,不过这一次她却没有掩面。
“找我何事?为师一直觉得青黛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今日既然来了,肯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吧!”
云青黛脸颊有些微红。
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有些尴尬。
“越娘,这话说得,以后我有事儿都不敢来找你了。”
越红菱合上了自己手中的古籍“好了,说吧,虽然我平时的性子大大咧咧的,可是也极爱好看书,涉猎的东西也是很多的,你有事儿来找我就对了。”
“我想问问开天堑有什么要准备的?”
越红菱有些古怪的望了一眼云青黛,问道“开天堑,你是开玩笑吧,这东西可不是说着玩的!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我知道,可我也只是了解一下,这东西我听人说起过蛮好奇的!”
云青黛上前一把抓住越红菱的胳膊,不住的摇晃着。
“好好好,别晃我了,都快被你晃晕了。”越红菱用手按住了云青黛作怪的手,“开天堑一般是一种极恶毒的诅咒,一旦在身上开了天堑,这辈子也就完了,你可别随随便便的为人开天堑,或者在自己身上试验。”
越红菱的神情有些凝重,提醒着自己第一个徒弟,生怕她一时想不开开了天堑。
“天堑,是一种永不愈合的伤口,开了天堑的人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鲜血流出体外,直到血尽而亡。
这种称为诅咒的东西,需要施咒者自身的心头血,在月圆之夜,月色正浓之时动手,以心头血为媒介将其点入即将开启天堑的地方,用‘墨印’将其封印住,划写墨印要用自己的指尖血才行。”
听着越红菱的解释,云青黛心中暗叫‘麻烦’二字!
“第一次听说还有诅咒这个东西的存在!”
云青黛嘀嘀咕咕的说着。
“虽然这些东西你没有见过,可是以前它确确实实存在过,流传下来的也就那么一点,不足为据。”
越红菱掩面娇笑。
“蠢女人,快问墨印如何画的,否则你怎么给雾阳开天堑!”
镜仙的声音在云青黛脑海里咆哮着。
云青黛的嘴角有些微抽。
泥垢了!
“越娘,‘墨印’你可会画?”
云青黛得到的依旧是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能不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了,不逗你了!这人啊,谁没几个对头,用这种方式惩罚也算的上很有创意了!”
云青黛满头黑线!
很有创意,很有创意!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