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霁谙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凌晨。
屋子里很暗,他打开灯,抬眼就看见某人正躺在沙发上等他,一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就立马起身,睡眼朦胧地揉了揉眼睛,软软地道,“你回来啦?”
汴霁谙嗯了一声,刚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换鞋,那边的盛皓就立马乖巧地小跑了过来。
男人的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卫衣,连内裤都没穿。
只见他乖乖地跪坐在地上,在伺候汴霁谙换鞋的过程中,因为低着头的缘故,胸膛锁骨处的一大片痕迹都能一览无余。
汴霁谙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随口问了一句,“吃饭了吗?”
盛皓有点委屈地摇头,“还没,一直在等主人回来做给小狗吃。”
这话听得汴霁谙心都化了,瞬间就让他弯腰抱起脚下的盛皓,将他抱到了餐桌上,“那你在这乖乖等着,我马上就去做饭。”
转头,汴霁谙刚要去厨房,他的衣角就被坐在餐桌上低着头的盛皓拽住;
只见他有些难以启齿地咬咬唇,抬头用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一眼汴霁谙又很快垂下眸子。
“主人…能带我一起吗?”盛皓可怜巴巴地问,“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主人。”
望着那委委屈屈的小手还在依依不舍地拽着衣角,汴霁谙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抱起了盛皓就重重地拍了下他光裸的小屁股,“就你会撒娇。”
这下,被拍了屁股的盛皓脸更红了,将脑袋埋在了汴霁谙的颈窝里,死活不再吭声。
就这样,汴霁谙只好抱着这么一个累赘来到厨房,习惯性地炒几盘小菜肉食。
盛皓也很听话地慢慢从汴霁谙身上下来,然后像条小狗一样地贴在汴霁谙的脚边,再用嘴咬下眼前胯间的拉链,要做之事不言而喻。
而汴霁谙至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地在专心致志地炒着菜,直到性器被某一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
他一边滚了下喉结,一边又有些口是心非的责备,“骚狗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闻言,盛皓依旧满足地吞吐着性器,只余一双大眼睛抬头朝汴霁谙扑棱扑棱地眨巴,可爱到汴霁谙那里越来越硬。
汴霁谙实在忍不了了,拽起盛皓的头发就是一阵毫不留情的冲刺。
脆弱的小狗被他折腾得眼泪汪汪的;
两只小手死死地抓紧汴霁谙的裤脚,只能发出呜咽呜咽的哭声。
终于,汴霁谙在冲刺了好几十下后才勉强射了出来,而脚下的盛皓,早已是不堪重负地拼命咳嗽着,眼泪一颗一颗地掉,看得汴霁谙还没软下去多久的胯就又要兴奋起来。
眼看这菜也没必要炒的,汴霁谙再度抱起脚边的小狗就直接去到房间。
而柔弱的盛皓面对这么霸道的汴霁谙,便只能满身凌乱地被对方压在身下,承受主人欲罢不能的浴火和粗鲁。
紧接着,褪去的衣衫以及撑开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