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不过是喝口水的功夫,肖恒便已惊醒,他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害怕极了,连鞋都没穿便赤着脚跑到外面,在看到任泽的一瞬间更是慌慌张张的上前抱住了他。
这可苦了任泽。
肖恒睡觉原就没穿多少,凌乱透薄的布料轻易就把肖恒那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露了出来,这让任泽有些别扭的遮了下自己的下身,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肖恒抱住了他,任泽的脑袋毫无预料的就被埋进了那对诱人的大奶,呼吸间尽是那对奶子的骚味,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此刻更是直挺挺的抵着肖恒的身体。
幸而此刻的肖恒情绪并不稳定,不然轻而易举的就能发觉任泽的失态。
那天晚上好不容易任泽才哄睡了肖恒,只是自己却只能挺着鸡巴憋屈的蜷缩在床边自慰,可惜他自己摸了半天都射不出来,最后没办法任泽只能小心的掰开肖恒的臀肉夹着他的鸡巴才射出来,还好那天晚上肖恒因为被惊醒过第二次睡得很沉,连穴口被磨红了都没醒。
这样又憋屈又香艳的生活让任泽烦恼极了,但很快事情便开始朝另一个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向发展。
他发现肖恒染上了性瘾。
一开始任泽并没有发现肖恒的窘迫,发现这件事情更是意外。
他原是上山想给肖恒打点野味补补身子,结果那天运气好,上山没多久便满载而归,他怕惊扰到肖恒回来时轻手轻脚,结果他慢慢走进房间时却发现肖恒正抱着他的衣服抚弄自己的性器和奶子,肖恒双腿大张湿漉漉的肉穴中甚至还插着他平日里写字用的毛笔。
但那么细的东西根本无法满足肖恒,他皱紧眉头健硕的身体紧紧绷着,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
他的涎水把任泽的内衫弄的濡湿神色迷离明显已经陷入情欲之中,但因为欲望迟迟无法满足有些痛苦的呻吟着,结实的大腿不自觉的夹紧,性器轻轻顶弄身下的棉被,看起来可怜极了。
甚至连任泽走到床前都没有察觉。
肖恒这副模样明显是不正常的,任泽看着肖恒的性器泄了一次又一次但却始终无法从情欲中醒来,这让他想到了某些宗门会故意让炉鼎染上性瘾,以此来控制他们。
这些炉鼎的身体会被调教到对性爱上瘾,并且仅凭他们自己完全无法满足,只有被人插入把精液射进他们身体才能让那具被情欲占满的身体缓解一二,就像是一个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就像是现在的肖恒。
任泽脑子一片空白,修长的双手抚上肖恒微微发抖的胸肌,那痴迷的神色像魔怔了似的。
冰凉的双手用力的揉搓着肖恒的乳肉,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下到达了高潮,他半阖着眼喘息间似乎看到自己的精液射到了任泽的脸上。
而任泽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还探出舌尖舔舐唇边腥臭的液体。
任泽!
肖恒猛的回过神,他拉起被子企图把自己又高又壮的身体完全藏在被窝下面,但他上面是藏好了小腿却露在外面,脚趾紧缩着。
他害怕极了,从他被任泽救回的那天起他就害怕自己这幅丑陋的样子被任泽发现,他被那个不明身份甚至连脸都看不清的人关在石洞里,整整一年他除了睡觉便是在被干,他的身体里无时无刻都插着鸡巴,哪怕不是那人的也会有大到离谱的玉势代替,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从抗拒变成了如今的迎合。
在黑暗中他被迫释放自己的欲望,如那人所愿他最终还是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骚母狗。
可任泽救了他,在曾经的大师兄面前肖恒不愿露出那副丑陋的模样,所以他一直拼命的忍受着情欲的折磨,哪怕他后面流出的水都快把亵裤打湿,哪怕他无意间瞟到任泽的下体就想跪下来求他进入自己,他还是拼命的忍着。
唯独在任泽面前他不想让自己那么的不堪。
可偏偏,偏偏他那么淫贱的样子被任泽看了个彻底···
他绝望的蜷缩在被子里,不愿面对现实。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冷静下来但他的身体却颤抖着出卖了他的不安。
真可爱,任泽想着,他俯下身抓住肖恒的小腿,嫩白的指尖顺着膝窝一路滑到大腿根部,这让原本就不安的肖恒紧张到快要筋挛。
“别害怕,小恒,这并不是你的错。”
任泽突兀的抽出刚才已经摸到小恒大腿根部的手,转而安抚的搂住肖恒,即便肖恒长久的不做声也依旧耐心的安抚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里传来肖恒怯怯的声音,“真的···不是我的错吗?”
往日里那个沉稳冷静的肖恒变成如今这副怯懦胆小的样子不仅没有让任泽嫌厌,反而让他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
“对,这并不是你的错,要怪就应该怪那个把你变成这副样子的人,是他的错,小恒你不应该把这些归咎到自己身上···”言语中任泽甚至有几分不明显的嫉妒,像是在不满那个调教肖恒的人。
被子里传来微不可察的啜泣声,任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兴奋的想要拉开被子看看肖恒那张哭泣的脸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任泽抱紧肖恒,等他发泄完情绪才慢慢的说道,“小恒别害怕,你只是不小心生病了而已,我会帮你把它戒掉的···”
肖恒一顿,他小心的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红肿湿润的狗狗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任泽。
“真的可以戒掉吗?”
“当然可以,相信我,小恒。”任泽像是诱哄猎物的猎人,“让我帮你,好吗?”
“大师兄···帮我···”
肖恒全然信任的看着任泽,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一派道貌岸然的人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如何掰开他的腿···如何侵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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