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假阳仅仅只是没进去了一半而已。
但没进去的这一半,就足以让王安安的身体完全支撑在木马上方,不会因为木马运输途中的波动而从木马上滑落,影响了观众们的视觉体验。
台下的粉丝们等候已久。
能够进入到这个场子里的,早在进来之前就知道他们会在这里看到什么。
在那个银色的木马随着保镖的动作从后台被推出来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们早就在不断叫嚣,试图用自己的方法去引起台上那个正坐在木马上之人的注意。
只是,骑在木马上的人显然没那个心思去跟那些人打招呼。
插在小穴中的假阳实在是插的太深了。
不仅如此,那根粗长的假阳其实是跟木马的制动连在一起的。在保镖推着木马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原本就插在小穴深处的假阳更是在制动的牵动下不断肏弄,一点点撞击着小穴深处的那片软肉,试图将自己往更深处凿去。
过分粗大的假阳每次都能直接撞在王安安的敏感点上。
尽管他已经在假阳肏弄进去的间隙试图夹紧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这个冰凉的银色木马上,想要让这个不断在小穴深处肏弄的木马给自己带来的影响变得小一点。但很显然,被肏到敏感点的身体根本不具备这个功能。
不断从小腹深处传来的快感让王安安那张嫣红的唇瓣不由得微微张开,从中吐出一声又一声充斥着欲望的喘息。
而在那头银色的木马头上,一个微型收音器正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喘息声通过收音器放大到了整个会场之中。
过高的音质让王安安的每一声喘息都异常清晰,大屏幕上适时出现了王安安那具正在被假阳肏弄到上下颠簸的身影,充盈了整个会场的喘息声一起,霎那间便让台下的那些观众们兴奋不已。
“看来这次的门票是真的没有白买!”
“早知道这样就可以看到他这幅被肏的样子,之前还何必再那样大费周折?”
各种意味不明的话语在舞台下方出现,不算空旷的会场之中除了被音响放大的王安安的喘息,便是现如今这些台下的粉丝们正在不断叫嚣的声音。
观众们说这话本是为了羞辱一下台上那个用身体做表演的人。
但小穴深处不断被肏弄的频率让王安安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台下的人都在做什么。
小穴深处的敏感点不断被肏弄,每当王安安的身体被木马直接推到空中的时候,自身的重力就会牵连着王安安的身体让他被迫从空中落下,整个人狠狠地撞在那个唯一的支撑点上,用自身的重量和下落时候的力道冲击着小穴深处的那个小口。
负责推木马的保镖正在舞台上绕行。
为了让每个方向的观众都可以看清王安安此时的淫态,银白色的木马托着那个满脸潮红的人,一下一下颠簸着从舞台边缘开始绕行。
偌大的舞台几乎有好几个马匹的长度,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保镖只是要带着王安安在舞台上走一圈罢了,这样的距离也足以让那根插在小穴中的假阳不断往小穴深处那个更加脆弱的宫口之上冲击。
本就脆弱的宫口又如何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冲撞在敏感点上的快感让宫苞之中不断往外溢出淫水,而这样的淫水最终却只是给这根过分粗长的假阳做了帮凶罢了。
“唔……不要……”
残留在那片敏感软肉上的刺激还在不断冲击着王安安的大脑,被刺激过头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反抗行为,就连用尽了全力裹挟着那根粗长假阳的甬道内壁也不过就只是在为这根粗长的假阳涂匀淫水罢了。
带着哭腔的求饶顺着马头上按得收音器散播到整个会场之中。
如同被蹂躏了的猫儿一般的求饶让台下的人愈发兴奋。
台下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
绕着舞台走动的木马本就是为了给这些出了高价的观众们一个与王安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让这些出钱的人玩的爽了,他们才会继续为这个新出的项目继续往外掏钱。
推着木马的两个保镖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跟自己相同的意思。
木马走动的速度愈发加快。
连带着的,肏弄在宫口的假阳也跟着不断加快频率。
那口脆弱的宫口已经被肏弄了过多,银色的假阳早已在这样的肏弄之中沾染上了小穴之中的温度。就连穴眼之中被肏弄到嫣红的穴肉,在假阳进出之间也偶尔会被粗大的假阳直接带出来,让人可以悄悄窥觑到小穴之中的模样。
更莫说,藏在小穴深处那个不断被顶撞的脆弱宫口。
“不……唔——”
愈发加快的肏弄频率终归还是将那个被顶撞过多的宫口给生生肏开。
娇嫩的宫口本就在方才过多的肏弄之中变得红肿软烂,不过就只是一个加速的冲击罢了,方才还闭合着的地方就已经将自己那张小嘴张开,生生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尽数吞进了自己的宫苞之中。
骤然将宫口冲开的假阳毫不客气。
如同那些被强行撑开的甬道一般,冲入宫苞里的假阳就像是要将这个小小的肉壶生生肏穿一般。单薄的宫苞内壁猝不及防被粗大的龟头冲撞,连带着方才在肏弄之时残留在宫苞之中的淫水一起,尽数被砸进去的假阳给冲了出来。
无处可逃的淫水顺着粗长的假阳被生生挤出。
被肏弄过多的小穴依旧紧紧包裹着那根粗长的刑具,被迫从宫苞里溢出的淫水就像是松懈了的水管一般,连带着那份甜腻的气息一同从小穴和假阳之间的缝隙之中喷射出来。
光洁亮丽的舞台被淫靡的水渍沾染。
然而,骑在木马上的那个罪魁祸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舞台上留下了怎样的痕迹。
骤然被冲击的宫苞给王安安的身体带来了过强的刺激。
方才还在无意识求饶的人,此时已经因为过强的刺激整个人都僵住卡在木马之上。
那张潮红的脸上还吐露着些许茫然,微张的唇瓣已然无法说出任何求饶,只能在假阳不断肏弄在宫苞内壁上之时发出诱人的喘息。而至于瞪大了的双眸,更是像是失了魂一般无神发直,止不住的泪水成串地从眼角滑落,顺着弧度诱人的下颌一路往下,滴落在白皙之中泛着潮红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