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强的刺激让王安安已然无法喊出声。
一双发红的眸子蓦然瞪大,无声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大口大口的喘息让屋子里多出些许新的声音,而蜷缩在地上的身体更是在被踢踹了一脚之后不住颤抖,起起伏伏试图平息下体传来的过激刺激。
正在动手的人才不会管王安安的感受如何。
看到王安安这幅被凌虐地说不出话的样子,压抑在心中的那些气愤尽数从几人心中冒出。
腿根和阴蒂交替着被凶狠踢踹,毫不停歇的节奏让王安安的大脑一直被身上传来的刺激弄得处于嗡鸣状态。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王安安的眼前冒着白光。
绵软的身体无力反抗,甚至连队员们踢踹下来时候稍加躲避都无法实施。
“现在,队长总愿意喝我们带来的酒了吧!”
顽劣的笑声在屋子里响起。
那瓶放在桌上的烈性酒重新被他们拿在手中,瓶盖开启,浓浓的酒精味立马顺着瓶口蔓延出来,将整个屋子都带上了一股酒精的味道。
“只不过,”拿着酒瓶的人话音一转,招手示意旁边的人踩住王安安的四肢,免得他挣扎着坏了他的兴致,“原本想让队长上面那张嘴喝,既然队长不愿意,那只好换成下面这张嘴了。”
惋惜的话音传到王安安耳中,他却连一句回应的话都不想说。
一来身体在方才的刺激下已经几乎达到极限。
二来,他清楚地知道,即便自己真的说了什么,这些人也根本不会听到心里,反而还会用他自己说出的话对他进行嘲讽,不如省点力气坚持下去。
其他几个队员很快便固定住了王安安的身体。
冰凉的瓶口在其中一人的控制下抵在了被踢踹到红肿的穴口上。
“唔……”
被踹到发肿的地方本来还在胀痛,此时抵上来的冰凉瓶口反倒成了足以让小穴舒服些许的依仗。混沌的大脑根本无法思索他们几人接下来的意图,在冰凉的瓶嘴顺着小穴口往里插入之时,小穴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因为先前凌虐之时从中溢出的淫水而让瓶身进入地异常顺利。
“看来队长很喜欢。”
细长的瓶口不过只有两只粗细,但对于已经被踢踹肿胀的穴眼来说,仅仅只是这样的粗细便足以让它感到饱胀不堪。
难耐的撑胀让王安安的身体不觉间开始挣扎起来。
但踩在四肢上的脚死死固定住了王安安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从几人脚下逃离,更不能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影响队员往小穴中塞酒瓶的行为。
肿胀的穴眼正好堵住了瓶口,没能让瓶里的酒流出来。
队员满意地点了点头,跟其他几个人示意一眼,在收到他们确定的眼神之后,冷笑着起身猛地抬脚冲着瓶底踹去。
“呃啊啊啊啊啊……”
未加收敛的力道落在瓶底,强劲的冲击力直接划过瓶身作用在小穴深处柔弱的宫口上。
两指粗的瓶嘴就这么猛地冲着闭塞的宫口撞去,脆弱至极的地方一经冲击,原本还只是微微蠕动的小穴蓦的开始剧烈收缩起来。
强硬的冲击让宫苞内壁都感受到了外来者的侵略意图,骤然被撞的宫苞瑟缩着吐出一股淫水,跟酒瓶中流出的那些酒液一起,交杂着一同被堵塞在小穴深处。
强烈的冲击让王安安身体紧绷。
瞪大了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虚空的方向,片刻失神之后,这才重新眨了眨挤出眼眶中蓄积着的泪水,红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队员可不想听他口中说出的那些废话。
仅仅只是确定王安安并未因为这样强劲的踢踹而崩溃,站在王安安身边的人脸上的笑意更大,当即便再次抬脚冲着依旧露在外面的瓶底踹去。
“呃啊……”
再次被冲击到的宫口传来了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疼痛。
而在这样的疼痛过后,小穴深处淫水和酒液的包裹却让被凶猛撞击的宫口更加绵软。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顺着被瓶口冲击的力道,随之吐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顺便还悄然将闭合的宫口微微张开。
踢踹在瓶底的力道只是停歇了一下便再次冲击而来。
被几人踩在脚下的四肢在这样过强的冲击下蓦然弹动,但被凌虐过后的人本就没多少力气,自然完全无法挣脱他们的控制,只能任由他们控制着自己的四肢,将自己的身体强行压在地上,等待他们接下来更进一步的行动。
泛着潮红的双眸早已止不住其中的泪水,微张的唇瓣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抬高的脚再次踢踹在瓶底之时,被撞到软烂的宫口终于无法再守护小腹深处那个脆弱的器官,任由不断在宫口冲击的瓶嘴就这么直接冲了进去,撞在脆弱的宫苞内壁上。
“呃唔——”
小穴里藏在最深处的器官也被彻底打开,王安安瞪大了的眸子无声地流出些许泪水。
被强行打开的双腿还在不断颤抖,被踢踹过度而带着斑驳青紫的腿根在过强的刺激下痉挛不止。插入过深的酒瓶直接在王安安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圆润的凸起,让人在外部也可以看到酒瓶瓶口的形状。
但这样插入深度显然还没达到队员的预期。
他盯着王安安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小腹看了一眼,随即毫不留情地连续性地在瓶底上继续大力踢踹上去。接连不断的踢踹让酒瓶一次比一次陷入地更深,好像这整个酒瓶不被他完全踹进这口肿胀的穴眼里,他就不会善罢甘休一般。
持续而又强烈的刺激让王安安无声尖叫。
泪水不断因为过强的冲击不断从眼眶滑落,小腹中传来的刺激让王安安的大脑直接懵掉,超负荷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这具被控制的身体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呆呆傻傻地接受了这样的凌虐,绷紧身体祈求踢踹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早点消失。
剧烈的冲击让王安安早已忘记了呼吸。
几乎已经呆滞的人根本无法吞咽口中的涎水,晶莹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跟脸上的泪水一起沾湿了脑袋下面的地板。
站在王安安身后的队员自己都不知道在瓶底踹了多少下。
直到他觉得已经埋入一半的酒瓶子是真的完全无法再往更深处吞进去,这才终于大发慈悲收回了打算继续踢踹上去的脚。让队员们拽住王安安的双腿,把他拉成上半身倒立的姿态之后,他这才猛地一下把插入小穴中的酒瓶给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