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撕裂的饱胀感应和着热辣一同刺激着饱胀膀胱。
王安安只觉得自己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被折磨过多的下半身,过强的刺激完全没有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控制着他的大脑让他被迫感受下半身传来的折磨。
而就在这样过强的刺激之中,丝丝隐隐约约的瘙痒随之而来,跟膀胱中原先被姜汁刺激的热辣刺痛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唔……”
如同被蚊虫叮在了伤口上一般,刺痛和瘙痒混杂在一起,让人想要尽量避免触碰的同时,还在大脑中叫嚣着去挠动那片被叮到的区域,用更加强烈的疼痛去代替无止境的瘙痒。
绑在刑床上的人挣扎的动作变了。
剧烈的挣扎动作开始变成了压在床上的难耐摩擦,如同蹭在草地上的人一般,就连从口中发出的痛呼都变成了黏黏腻腻的呜咽,让刑房之中充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确定灌进去的山药汁已经发挥作用,刑讯人员这才将导尿管的末端封死,控制导尿管头部的小球胀大成两指粗细,死死堵住阴茎尿道连通的膀胱口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将粗长的注射器收起。
平坦的小腹已经如同六月怀胎般大小。
饱胀膀胱中充斥的姜汁不断刺激着脆弱的膀胱壁,给膀胱带来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它在这样的刺激之中痉挛收缩,想要将膀胱中的液体推拒到体外,好让饱胀膀胱有些许松懈休息。
而添加在其中的山药汁却让内壁不断传来细密的瘙痒。
明明膀胱都已经胀大到了一定程度,山药带来的瘙痒却又引着大脑产生了错误的思维,让它想要在膀胱中填充更多液体,让膀胱壁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
混乱而又相反的刺激让王安安不断呜咽。
被抢占的大脑早已没了正常思维的能力,即便自己的身体被调整成了另外的姿势,王安安也未曾对于这件事产生任何反应,只是用自己带着喘息的哭腔去表明身体的迷茫。
刺耳的铁链撞击声将王安安的思绪牵动些许。
模糊的泪眼让他无法看清楚面前的境况,但耳边传来的铁链碰撞声却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但因为无法看清眼前状况,身体却无法做出相应的防范措施。
“现在,才算是到了问话的时候。”
铁链碰撞声中间,刑讯人员的话顺着插了进来。
“既然你说你是带着货物一起跳到江里的,那货去哪儿了?”
朦朦胧胧的问话在王安安耳边响起,被膀胱中传来的刺激禁锢的大脑甚至都无法消化对方问话中的意思,只是因为前情尽是他编造出来的,根本不存在什么落到他手上的货物,所以才不至于顺着刑讯人员的话吐出真相。
被刺激到呆滞的大脑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刑讯人员的话,只是在对方开口的时候象征性转头往对方的位置看去。
唇瓣微张,发出的却尽是喘息。
这幅失神的模样让刑讯人员无奈地摇了摇头。
受刑者出现这种无法回答问题的情况可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刑讯人员来说,就连叫醒那些处于失神中的人的方法也并非什么简简单单的方式。
一个拳头大的铅球在铁链碰撞的声音下缓缓升起。
王安安朦胧的泪眼还未曾看到面前的景象,升高的铅球便骤然失重。没了铁链控制的铅球再没有停留在空中的能力,在铁链急促而又刺耳的碰撞声中,倏然从空中坠落下来,直直冲着王安安凸起的腹腔而去,在本就鼓胀的小腹上砸出一个深坑。
“呃啊——”
凄惨的叫喊充斥刑房。
这个迟迟未曾出现惨叫声的刑房终于不再是特立独行的存在,跟其他正在使用中的刑房一样,传出了令人听了就不由得想要缩一缩脖子的声音。
白皙的小腹在铅球缓缓上升的时候展露出来潜藏在下面的赤红。
沉重的击打对于饱胀膀胱来说几乎是要将其锤爆的存在,然而在这个奇奇怪怪的世界中,即便藏在腹腔中的器官受到了这样沉重的冲击,腹腔中那个饱胀的水球也未曾如同被撞到的气球一样炸开。
如同被挤爆了一般的剧痛冲上王安安的大脑。
眼眶中的泪水如同不要钱了一般簌簌落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带着止不住的涎水一同从嫣红的口腔中溢出。被刺激过头的人如今已经没了抗拒挣扎的能力,虚弱的目光落在自己下半身饱胀起来的小腹上,试图确定自己下半身的情况。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重新鼓胀起来的已经被砸红了的小腹皮肤,和高处重新升起却已经失去铁链拉力,再次重重从高空迅速落下的沉重铅球的身影。
“不!不呃啊——”
卡在喉中的挣扎还未曾完全说出口,方才还悬挂在空中的铅球已经再次落下,在本就已经足够发红的小腹上再次砸下一个深深的凹陷,让那如同将膀胱砸爆一般的刺激再次冲上王安安的大脑。
被冲击过头的小腹已经泛着红肿。
王安安唇瓣颤抖,想要说出自己好容易才编造出来的借口,却又因为腹腔中传来的刺激而滞住呼吸,根本说不出任何成型的话语。
铁链的碰撞声再次在屋子里响起。
没从王安安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话,机械性上下冲击着饱胀膀胱的铅球便也不会停止自己的行动。
红肿的小腹一次又一次被砸出深深凹陷下去的深坑,终于让这个藏在腹腔深处的器官也被砸得肿胀不堪,再也包裹不住蕴含在其中的过多液体。
“唔唔唔啊……”
在已经逐渐减小虚弱的哭喘声中,禁受不住铅球冲击的膀胱终于冲开了堵塞在女性尿道中的那根粗长蜡柱。
大红色的蜡柱掉落在地摔成两瓣,连带着黏连在蜡柱上的嫣红尿道壁也跟着被强行撕扯出来,在王安安的下体形成一小团脱垂下来的嫣红肉柱。
而至于肉柱正中央,大股大股混杂在一起的微黄液体随着铅球砸在小腹上的重力喷射出来,如同没了闸门的水管一般,迅猛地冲向远处。
直到从脱垂尿道中喷射出来的液体成了连续落下的水滴,王安安这才勉强从炸裂般的刺激之中回过神来,颤抖着唇瓣说出了自己的措辞。
“在江里……我摔到了头……货应该还在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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