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七夕节后,付砚又投身于忙碌的合同之中,连着几日没能来许意家,而许意对他的态度也不温不热,不会主动找他,也不会拒绝他的亲热。
付砚经常感到十分沮丧,他努力不让自己被这种情绪影响,面对许意时也想像没事人一样追求他。
但今天的生病限定款许意格外的特殊,他心疼得要命,却又喜欢的要命。
许意任由他在他双腿里释放了几次,在每次付砚想亲吻他喉结时,也丝毫不拒绝,任由他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待许意第二天恢复了大半后,打起精神换衣服时,注意到满身的痕迹,压制住自己想手刃了付砚的心。
付砚起得早,温了牛奶准备好早餐就进卧室想叫他,一见许意在穿衣服,立刻没脸没皮缠上去。
“小意老师,让我帮你穿吧。”付砚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无人不为此动容,但清醒时刻的许意百毒不侵,他一拍手将人甩开。
付砚佯装受伤地看他:“小意老师。”
许意摇头,坚决道:“我自己来就行。”
付砚见他又恢复到平日里冷静疏离的许意,心下酸楚。
这是头一次,付砚明显地表现出无气无力的样子,吃早餐时,一句话也没有说。
许意见他样子有些奇怪,敏感地感知到付砚的不对劲,到底还是于心不忍,便问道:“怎么了?”
付砚抿了抿唇,终于开口:“没什么。”
“哦。”许意也不再追问,收拾了下东西就打算去幼儿园。
付砚见他态度如此,又攥住许意的手腕:“你不继续问吗?”
“你想说什么?”
付砚下定了决心:“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你呢,你打算接受我吗?”
许意被他的话说得怔忪片刻,脑海里忽而又闪过那句“不是所有的喜欢都是长久的”。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问:“如果我一直不同意,你还会喜欢我吗?”
付砚被他问的也一愣,又是在是脾气上头,开玩笑道了句:“你再不接受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他以为按许意平时里的样子,下一句会接上句“那你别喜欢吧”。
但是许意却只是沉默地看着他,良久之后,待付砚想反悔收回那句玩笑话时,他终于启齿说:“我等你下一次送我的花。”
要洋桔梗,不要玫瑰。
就算这份喜欢不长久,许意也还是想试一试。
日子一晃而过地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付砚依旧没脸没皮地每天都要来许意家里。
许意也不拒绝他的到来,每晚十点前都会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或者电影打发时间等付砚的到来,但是如果十点一过,任由付砚怎么求他,他都不会开门。
他好像接受了付砚,又好像没接受。
许意最近又在幼儿园见了安河几次,旁边总还跟着他的妻子,他的妻子看上去知书达理像个知识分子,很有气质,脾气也很温和。
许意有时候见了她都会愣神好一会儿,内心颇有些纠结。
但是她总是看见许意时都带着点莫名的敌意。
许意对这敌意还疑惑着,幼儿园里又有谣言满天飞,一时大家又都纷纷传起些道听途说的话。
许意收拾完器材,想去个洗手间,忽然听见一个男体育老师在和另外一个男幼师谈天。
许意本来想上前打个招呼,却突然听见两人聊天时提起了他的名字。
“你说教社会课的许意那学历怎么就来当个幼师了?”体育老师和对方互相聊些来这工作的原因,忽然想起来许意,提了一嘴。
男幼师不屑地连“啧”了好几声:“你是不知道,他好像有恋童癖。”
“恋童癖?”体育老师大吃一惊,声音都放大了些。
男幼师赶紧喊住他的声音:“小声点。”
“哦,哦。”体育老师意识到不对,赶紧压下声,好奇地打听:“为什么说他是恋童癖啊?”
男幼师继续说:“好像有家长举报他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