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家里富贵,有权有势,又恰好是最后一个,所以收尾的时候连喝三杯庆祝。
喝完了,俩人都醉的差不多了,客人们也可以开始热闹了,欢欢喜喜的,在提前准备好的舞厅里自由发挥。
晚上九点来钟,夫妻俩人跳完开场就溜了,被人扶着送回了房间,没有力气再做别的。
忙碌了一整天,又喝了那么多酒,几乎是沾床就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受也晕乎乎的,在酒店的床上闭眼休息,期间没有人打扰他们,都知道新婚夫妻需要空间。
睡着睡着,受感觉自己的鞋被人脱了,然后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就没了动静。
这些轻微的触感,都只在受昏睡之前还有印象,睡过去之后他连这些都忘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受在房间里,老公不在,昨晚热闹了一宿,宾客也在各自房间休息。
这次婚礼,俩人包了一整个酒店,为来的客人准备了房间,也为自己准备房间。
新郎新娘住在顶层的总统套房,客人们住在其他地方,自己的房卡自己收着,按理说不存在走错这回事才对。
受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明白老公怎么会在隔壁出现,俩人都很疑惑,睡到大中午起来,一打开门面面相觑。
受睡的是他们俩的房间,老公睡在了隔壁,本来该在隔壁休息的客人早就走了,谁也不知道几点走的。
不过虽然疑惑,俩人却没多想,喝的那么醉了,谁还可能有精力做那档子事呢?
宿醉的头晕令人恶心,受于是和老公抱着马桶一起呕吐,昨晚实在是喝的太多了,俩人心心相惜,抱在一起吐的昏天黑地。
吐完了,终于勉强酒醒了,不过还是晕晕的,根本不清晰,于是俩人回到自己房间休息,休息了足足两天,两天之后才慢条斯理的回到家里,气得老人家们指着他俩鼻子臭骂。
受脸皮薄点,老公比他强,俩人挨了骂并不伤心,默默地听着,其实心里都挺叛逆。
骂着骂着,又提到了生孩子的问题,之前就问过他们了,俩人都说想再等等。
距离领证已经一年,婚礼也已经办完了,不可避免的,催生就会成为以后的日常。
受才二十三岁,根本不想那么早生孩子,老公比他大两岁,也正是享乐的年纪,两人搪塞了几句躲了过去,灰溜溜的离开了家里,回到公司上班,默契的拒绝那么早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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