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守到了十二点,宵夜吃完以后就睡着了,半夜又爬起来做了一次,早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程问喜把被子罩在头上面。今天他们两个都不需要做事情。中午就吃昨晚剩的年夜饭,要喝水旁边就有暖壶。牲畜都已经喂过了,张良汉这会儿是应该是睡的回笼觉。现在是初一的早上十点过,好像……他们都忘了要吃早饭?
“快躺下来……”
他伸手拉了一下程问喜的右胳膊,程问喜直接就栽下去,顺势半眯着眼睛钻进了被窝里,可脑子还是懵懵的。
“待会儿我就热两个菜……晚上再热两个菜……然后……后天再热两个菜、大后天再热两个菜……就吃完了……”
他对剩菜的处理方式很独到,不过程问喜没意见,因为过年本来就是这样的,三十以后要接连吃好几天的剩菜才算有年味。
“冷不冷?”
程问喜本来想摇摇头,可仅仅是有了这个念想以后就作罢了,因为他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就连缩在被窝里摇个头都觉得晕晕的。
“几点了?”
那块很大很大的钟悬挂在头顶上,必须要爬起来才看得到,因为睡下去的时候柜子角正好会挡住他们的视线,所以就必须坐起来才能知道几点了。
程问喜回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张嘴想说一句十点了,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出口,一张嘴,喉咙好像被毒哑了。
他竟然发出了那种年久失修的齿轮才会有的破碎音,嘶哑至极,难听至极。
“噗……”张良汉憋着笑,爬起来给他倒杯水,然后又扶着他也坐起来,抿了抿唇才说道,“你说你,总那么急干什么?”
程问喜被他气得很难受,抚着胸口拍了拍,喝完了一整杯水才缓过来,然后拿手戳着他的胸脯子说道,“……不许再提。”
“凭什么不让我提?好不容易你主动想伺候我一次……我就提,急急急,急死咯!”
所以他被打纯粹是自找的,程问喜把杯子一放就扑上去,用双手狠狠掐住了他脖子,然后又使劲的摇了好几下。等亲眼看着张良汉的脸变红了才松手,愤愤不平的啐一口,“让你说……”
张良汉一面笑呵呵的粗喘着,一面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我就爱你这样逼着我,这样我才有动力,这样我才愿意什么都为了你……你就这样掐死我好了,只有你爱我才有意思,我都不乐意去喂鸡了,我在家天天跟你睡觉都能睡出花来……”轻轻地把他揉进怀里面,在这种折磨中逐渐迷离的闭上眼,仰头亲了亲程问喜的小白脸,用力将人按下来。
程问喜稍微挣扎了几下便松开手,然后将自己的厚棉裤用脚蹬掉。白天出太阳了以后屋里面就暖和了,而且现在除了他们也没别人。
“叫老公。”
“……我不叫。”
“那我就亲死你!”
“……”
他真的是太蠢了,黝黑的脸上写满了蠢,除了蠢就是蠢,除了苯就是笨,又蠢又笨又笨又蠢,简直是蠢到家了、简直就笨到头了。
程问喜盯着他看了好半天,忽然趴下来亲了他,然后俩人就接了吻,吻得难舍难分又如火如荼。
“下来点儿,都要骑到我脖子上了……”
程问喜被他搂着腰,接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往上蹭,因为他的腰本来就很细嫩,轻轻一拧就是一道红印子,恰巧张良汉的力气又很大,所以刚才激吻的时候就慢慢脱离了掌控,现在他一屁股坐在了人家腰上面,确实再往上蹭就要到胸口了。不过正好他这个姿势坐得脖子也特别酸,于是就听话的往下面挪了挪。张良汉特别喜欢把他的那个东西全部都塞进去,可是真要说实话,这样……好像确实还挺舒服。
“给老公看看……让摸不?”
他都已经把衣服解开了,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一遍?程问喜抿着嘴没说话,任他搓扁揉圆的摸着胸。
“真好看……”那两颗乳头长得特别好,又粉又嫩的凸起来,张良汉用力仰起头嘬了好一会儿,嘬完以后又爱不释手的捏在手里搓了搓。
他确实是长得好,而且还不是一般好,是一种混合了淳朴和傲娇的特别好,而且这两者融合得很完美。
所以这才让他看起来很特别,人群之中一眼就能被瞧见,然后再使人慢慢的迷上他、进一步的爱上他……
张良汉痴迷的爱了他好一会儿,射的时候有些急色的抱紧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古老而传统的姿势把他压在身下,举着他的两条腿粗喘道,“再来一回……”
他这回都还没完就想着下一回,程问喜咬住手指低喘着。他下面的那个东西射了好多精,感觉自己就要夹不住了,好像要被干坏了一样流着水……
“嗯……”突然一声他闷哼着,射了一大股在最里面,爽到尾巴根似的颤了颤,拔出来用力地拍打着他下面,“吸得好紧……差点儿尿了。”
他抖了抖阴茎跳下床,去旁边的地下把夜壶给拎出来,尿完以后又抖抖要,用一张干净的纸擦了擦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