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洗。”
对了,他昨天才洗过了,可是昨天张良汉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就没有跟他做那个……
昨天他们一洗完澡就睡了,今天活不多,漫长的停顿里面隐隐传来一声轻叹,又好像是某人在咳嗽。
“那我等热水烧一会儿再去洗,你把内裤脱了吧,一会儿我洗澡的时候我顺便帮你搓了。”
“我今早上刚换,不用洗。”
他低头看着,这又是张良汉给他买的,乱七八糟的各种杂志、报刊、文学作品,几乎要堆满了这个小家。
“那你帮我拿下衣服,就在柜子里,今天下雪了,我得把棉裤套上了,明天一早就走呢,一会儿睡觉再把膝盖冻住了就不好了……”
“烧炕,架火。”
“会不会太早了?不怕热吗?”
“你不是怕冷吗?万一明天早上起不来怎么办呢?嗯……我想要一双手套和一个线帽,围巾暂时就不要了,我这几天不出去,得在家专心写稿子,等下回吧,下回再买。衣服你就看着选吧,集上的棉袄都大差不差的。哦!对了,你记得帮我问一下,去帮我看看到底有没有回信啊,是不是寄错了,或者是不是我把地址写错了……”
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几乎没有别人。张良汉憋得难受死了,悻悻的坐过去搂住他,“老婆……”
“啊……?”
“你陪我吧,明天我不想一个人去。”
“我……我不会卖东西,我也不会讲价……”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早起陪着自己男人。
好像不开窍,又好像开窍了。
这是张良汉活了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撒娇,说完这句,他面色通红的走开了。
还是去洗澡吧,有些话他实在是没法说出来,程问喜就是他的心肝儿肉,就算眼里没有他,总会有一天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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