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垫肚子,空着肚子喝酒伤胃。”
骆云琛把那叠火腿裹蜜瓜推到许睿面前,只当他是酒瘾犯了。
未料,许睿晃着高脚杯,手腕一翻,酒红色的液体从半空中倾泻而下,落在他白色的T恤上,淌出一条紫红色的小溪。
“啧,你不喝就不喝,泼我一身做什么?”
骆云琛反应迅速地岔开腿,连忙去拿茶几上的抽纸,一边还要避免T恤上滴滴答答的酒水流得到处都是。
他刚拽了纸巾低头要擦,只觉视野骤然一暗,身上多了另一个人的重量,身下的沙发也随之往下一陷——
许睿握住他的手腕,猛地发力将他手臂拉过肩膀,一边猝不及防的从上面脱掉了染上酒渍的T恤,一边来势汹汹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脏’了的衣服就该扔掉。”许睿柔软的唇瓣一路顺着他突起的喉结往下,宛如一条不怀好意的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他用洁白的牙齿咬住裤子的拉链微微用力,红润的唇瓣拉扯出一个性感的形状,抬眸波光荡漾里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锋芒。
“脏了的裤子也该丢进垃圾桶。”许睿一把撸下骆云琛腿上挂着的牛仔裤,细长的手指环握上那团沉甸甸的东西,就像是在捏面团一样反复揉搓,“还有哪里脏了,这里?还是这里?”
骆云琛靠在沙发上猝不及防被许睿抓住了“命脉”来回肆虐,下身失守之余,终于意识到许睿这是又开始“犯病”了,这个斤斤计较的男人一定是对他昨晚一宿未归的事情耿耿于怀。
骆云琛脑海里浮现出陆知意骑在他胯上左右摇屁股的画面,只是几秒的走神,却被许睿敏锐的捕捉到。
“你先听我说……唔。”他刚起了个话音便被许睿堵住了嘴唇,所有欲盖弥彰的说辞全部被吞入喉间,许睿坐到了他的腿上,温热的肌肤宛如一汪细腻香浓的牛奶,足以融化所有理智,变为泊泊流淌的欲望熔浆。
“这就是你说的‘朋友关系’么?”许睿扶紧了他的肩膀,沉下腰一寸一寸地吞下那早已颤立发硬的肉刃,“呵……所以……昨晚又是哪一个‘朋友’?”
骆云琛被他这磨人的功夫折腾得汗都渗了出来,阴茎没入了大半,还剩下小半截可怜兮兮地杵在许睿的屁股下面要进不进,暗红色的茎身从那两瓣雪白雪白的臀肉当中晃晃悠悠探出充血的根部,色情到了极点。
许睿喉间发出让人难耐的喘息,泛红的眼眸浮上氤氲的雾气,屁股里像是捅了一根烙铁,他压根没法狠下心坐到底,只能揽住骆云琛的肩膀,索性把脸埋在对方发烫的颈窝里,“嗯……慢一点……叫老婆……才给你操……”
许睿哼哼唧唧的呜咽带着热气喷洒在骆云琛的颈侧,罕见的服软犹如一剂强劲的媚药,骆云琛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腰,微微后退便“啵”地一声拔出了那根生龙活虎的物事。
他完全不给许睿思考的时间,顷刻之间便调转了二人之间的位置。
“乖……腿张开一点……”骆云琛拍了拍许睿匀称结实的大腿,只等那两双修长笔直的双腿挂上了自己的腰,握住身下那根硬挺的性器就不管不顾地贯穿到了肉腔深处。
“唔嗯……”两个人一下子嵌套在一起,近到可以听见另一道心跳,些微的不适感也很快化作了刺激的欲望,一边嘴上黏黏糊糊的吻得滋滋作响,一边摇晃着契合在一起的下半身撞得沙发都移位了。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在客厅沙发上做爱,就像是回到了还未分手之前的热恋期。
骆云琛手臂撑在沙发上,身下却是一耸一耸的插出了重影,许睿身体里的温度高到惊人,层层叠叠的软肉不留缝隙地裹在肉刃上来回研磨,又吸又夹的双重攻势下,让人爽到腰眼都发麻。
两个人都沉浸在性交的快感里,交织在一起的汗水顺着碰撞厮磨的肌肤流淌出粼粼的光,许睿整个人都快被顶进了沙发里,只看见那两双大白腿晃悠悠地挂在男人的后背,浅粉的脚趾不断随着操穴的频率蜷缩绷紧。
他被汗水浸透的眼帘依稀看到不远处的玄关透进来一道光,隔着骆云琛覆满肌肉的肩膀,许睿在身体晃动的余韵里蓦然对上了另一束目光。
换作常人应该会羞耻到无地自容,可他却兴奋到就连淌出白浆的穴口都抽搐着咬紧了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
“嗯嗯啊……老公……再深一点……”
许睿纵声呻吟起来,挂在骆云琛腰上的腿稍稍用力,黏在一起的下半身完全悬了空,甚至主动套弄起那根插得自己屁眼快要开花的性器。
“啧……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骆云琛索性也配合许睿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情趣游戏,两个人搂在一起耻骨都磨得通红,却还是一个劲的往对方身上撞,俨然是要做到天崩地裂的架势。
他们当然也做到了天崩地裂,哪怕身后出现了另外一个人,也依旧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通通爽到了忘乎所以。
准确的说,忘乎所以的只有骆云琛一个人。
因为许睿在他射进来的一瞬间,冷不丁笑得人后背发凉起来。
“偷看别人夫妻做爱这种事情,大嫂你做起来不也是得心应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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