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远远低估了自己这具身体的饥渴程度,早前为了迎接这一天的到来,陆知意便用各式各样的道具下足了功夫试图提高自己的耐受力,他甚至做到能夹着跳蛋脸不红心不跳的在户外短跑……但是一旦真枪实弹的跟骆云琛贴到一起,他便发现自己完全丧失了对这具身体的掌控力,整个人几乎是兴奋到发颤的拱到对方怀里,就差没有哀求男人快一点插进来填满自己寂寞难耐的孔穴了。
骆云琛耳边不断回响着陆知意不加掩饰的喘声,而男人湿热的肉缝更是没有轻重的反复剐蹭过他敏感的勃起,可真当他扶着性器挺进去的时候,只觉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陆知意指尖快要陷进他肉里,垂下的眼尾泛着红,倒映出他发汗的鬓角。
“你……慢一点……”陆知意吸着一口冷气,酡红的脸颊泛起一丝痛楚,“不要搞得血溅三尺,我讨厌血,你听明白了吗?”
骆云琛有些讶异地低头看向二人相连的地方,只见一缕缕殷红顺着他才挺进去一半不到的阴茎流了出来,陆知意原本高高翘起的性器也萎成了一团,只剩下被他捅开的雌穴外翻出媚红色的嫩肉发着颤。
“你不会是……?”骆云琛头都要大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调教过毫无性经验的对象了,季亦然也好,许睿也罢,那都是老夫老妻的默契合拍了,不需要他过多伺弄也能找到快感的节拍,他冷不丁忽然意识到另外一个严峻的问题:“你先放松一点,让我拔出来,不会怀孕吧?”
当年他跟另外一个双性体质的南江乱来的时候,尽管知道这种特殊体质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样容易受孕,保险起见,每次上床前都还是做好了防护措施。
他不想搞出“意外”。
未料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条引线点燃了陆知意身体里的火药,上一秒还浑身发抖不敢动弹的男人,几乎是破釜沉舟的顺着他埋进去小半的阴茎一口气坐到了根部,仅剩两个囊袋可怜兮兮地挤压在穴口找不到入口。
陆知意咬紧了嘴唇,只觉身体都仿佛被人活生生劈开,原来做爱就是这种感觉……吗?
他有几分嘲弄的想起季亦然,不知道他第一次跟骆云琛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这般的痛。
他会像他这样淫乱不堪的骑跨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吗?还是会被男人温柔地抬起双腿覆在身下?
陆知意想到这些便止不住更多疯狂的念头,即使雌穴里的水被榨干殆尽,他能越发明显地感觉到埋入自己身体里的阴茎野蛮粗狂的形状,却还是强忍住嘴边摇摇欲坠的呜咽,索性阖紧了眼眸,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屁股小幅度地吞吐起自己穴里的肉棒。
季亦然能带给骆云琛的快乐,他也统统可以做到。但是他陆知意可以带给骆云琛的“东西”,季亦然却永远也给不了。
光凭这一点,他也能赢过他。
骆云琛不知道骑在自己胯上嗯嗯啊啊的陆知意心底这些古怪,只觉得这个两幅面孔的心理医生大概是跟骆行舟一样,压抑久了就容易发展成变态。
不然难以解释他此刻堪称疯狂的行径——明明是第一次,却宛如自虐的用浅窄的穴口反复套弄着不匹配的性器,每一次连根没入都能看见未干的血迹从相嵌在一起的地方满溢出来。
可是陆知意却毫不在意,美艳绝伦的脸孔闪烁着波光粼粼的光,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他箍紧了骆云琛的肩膀,一个沉腰磨人的晃动屁股,一个便默不作声地往上挺。
两个人下半身连在一起快磨出火星,嘴唇稍微碰在一起便吻得黏黏糊糊,陆知意不断耸动的后背都出了一层黏腻的薄汗,他看见身下镜子里倒映出自己潮红迷离的脸颊,近乎痴迷的追逐着男人的嘴唇。
火花崩裂的前一秒,像是察觉到了男人想要从自己湿软的腔道中退出去的意图,陆知意大开双腿死死缠上了骆云琛的腰背,完全不给对方任何退路的姿势,只觉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肉刃被自己这大开大合的动作怂恿着捅开了另一处窄口,碾得他几乎是腰窝发酸的快要疯掉。
骆云琛当然不想射在陆知意体内。
这只是一场交易,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场性交易,他不想惹出节外生枝的麻烦。但是陆知意出人意料的箍紧了他,含住他耳垂低低地笑:“……放心,我会吃药的,我暂时还没有放弃自己那份体面工作的打算。”
骆云琛只迟疑了片刻,便被“善解人意”的陆知意一个沉腰缩穴摧毁了最后一道防线,内射的快感远远是拔出来自己解决所替代不了的,他在男人骤然拔高的呻吟中掰开了那两团红通通的臀瓣,接连抽送数下还是一滴不漏的射在了肉腔深处。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