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舟嗯了一声,火热的舌尖滑过他敏感的耳廓,许睿情不自禁打了一个激灵,嗓音发痒的强作镇定道:“……你跟别人做的时候戴套就可以了,这是最低限度。”
原来他并不是提醒自己戴套跟他做,而是依旧试图讨价还价的让自己“放过”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骆行舟只觉得许睿有些单纯的可笑,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还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身为丈夫的自己,只因为他心底的另一个人——
骆行舟猛地抬手扯断了挂在许睿脖子上的项链,冰冷的戒指随即落入手掌当中。
许睿怔了一秒,随即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底含泪的厉声道:“……还给我!”
骆行舟握紧了手里的冰冷圆圈,明明心底涌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悲哀,面上却依旧含着轻佻的笑戏谑道:“别人老公的戒指你也好意思偷过来悉心珍藏?季亦然知不知道你偷了他老公的遗物?啊?”
许睿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眼光瞪着他,潋滟的眼眸里不断有泪水翻涌而出,濡湿了整张漂亮的脸孔。
真的是又可恨又可爱。
骆行舟索性骑在许睿的身上反手套上了这枚婚戒,冰凉的圆圈毫无阻碍地贴着无名指滑到了根部,许睿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这枚戒指,都没有注意到骆行舟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表情。
“……还给我,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许睿半晌只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偏过头不肯让软弱的泪水再被骆行舟看到。
骆行舟有理由怀疑自己再这样“欺负”许睿下去,对方估计就要咬舌自尽了……当然咬舌之前一定会先拉着自己同归于尽。
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这个一天到晚只会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恶劣妻子。
“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骆行舟心生一计,故意挺着身下那根半勃未勃的肉柄刮蹭起许睿内裤的边缘,男人的身体几乎是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显然很是抵抗他的亲密接触。
窗外的月光横斜在枕头上,照亮了许睿哭湿了的半张脸孔。
骆行舟的心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
在许睿快要让人窒息的目光里,他用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探入了那处密闭的孔穴。
许睿湿红的眼底涌现出一片交织着愤怒与羞耻的疯狂。
在他刚要抬起手用尽全力挥舞上男人放浪不羁的脸孔之时,只觉身后那处褶皱里突然多了一个坚硬的圆圈——而男人那令人作呕的手指也终于退了出去。
骆行舟摊开光秃秃的手掌,松开了钳制住许睿的身体,笑眯眯的说:“还给你了哦。”
许睿浑身僵硬的保持住一个警惕的姿势躺在床上,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只觉后穴里的戒指还带着骆行舟手指的余温,就好像男人的手指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他真的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打破了这令人心悸的静谧,骆行舟挑了挑眉,随手拿起一件睡袍披在身上,然后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有点陌生却让人心情平静,通知他明早去医院进行复查。
骆行舟有点奇怪,男人说的时间跟出院之前主治医生约定复查的时间不大一样。
听筒里传来一阵颤动的笑声,男人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他的困惑,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外科医生,而是心理医生。
——早在他出车祸之前,便一次性付清诊费,定期碰面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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