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灿星半真半假的说笑着在骆行舟身旁的空椅子上坐下,见男人那张阴戾俊美的脸孔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迹象,不禁意有所指的讥笑道:“哦,我倒忘了你是个妻管严,只怕是温香软玉送到怀里也得先看看家里那个是什么脸色,哈哈哈哈。”
骆行舟收回视线,不为所动的睨了洋洋得意的严灿星一眼:“到底是我怕我老婆,还是你怕?”
严灿星脸上嚣张的笑容戛然而止,就像被人说中心事似的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有多厉害?股东大会上硬是压我一头害我在我哥他们面前出尽洋相!”
骆行舟挑了挑眉,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股东大会?我老婆?你是说许睿?”
严灿星投来怜悯的目光,就好像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现在大脑空空一样,但骆行舟分明还从这样羞辱的目光里品出了几分别的意味。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就算没有失忆也是。”严灿星的声音犹如鬼魅:“你哥签对赌协议破产之前,你老婆都已经是长夜的股东之一,你们骆家嘛,也不算亏,大房没了,这不是还有你们二房撑着嘛。”
骆行舟脑海飞速运转,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严灿星连人带椅摔到地上哎呀直叫,只听见男人很没诚意的说了一声:“借过一下,我去洗手间。”
摄影棚的洗手间灯光昏暗、年久失修,骆行舟推开那扇门就看见头顶的灯泡闪了闪又黯了几分,他撑着洗手台凝望着镜子里的这张脸孔,眉骨上的疤痕隐隐作痛,他情不自禁的回忆起笔记本里留下的只言片语。
“他很爱笑,也很洒脱,但是我知道,那都不是真的,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我的哥哥,如果真的可以,我希望他可以获得真正的快乐。”
……
骆行舟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凌乱而鲜艳的画面,他似乎看到男人换上了风骚花哨的皮衣外套,在镜子面前跟另外一个媚态毕现的男人挤眉弄眼的画面。
他晃了晃神,踉跄一步,大脑一瞬间痛到快要爆炸,就连洗手间里什么时候出现了第二个人也浑然不觉。
有一双手臂宛如吐着红艳艳信子的蛇攀上他的肩膀,不知道是谁摁下了电灯的开关,黑暗顷刻之间吞没了这方狭窄的天地。
喘息声带着一股令人迷醉的热气喷洒在骆行舟的耳畔,走马灯一样的画面还在脑海里不断浮现,他看见“自己”揽住了另一个男人滑腻的细腰,泛着冷光的镜子倒映出二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白的是肌肤,红的是乳首。
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晃悠着一双充满肉欲的双腿坐在洗手台上,手指迷恋的穿梭在他的发间,仰起胸脯露出那颤立鼓涨的乳首,任由他梦呓般的啃噬。
闪闪发光的除了写满欲望的眼眸,还有那大腿根部两排珠光铄铄的蚌肉,仅仅只探入一只手指,便足以勾弄出成丝的粘稠。
“哈啊……快、快操进来——”
男人喉间发出甜腻而欲求不满的叫声,大腿更是饥渴的缠上骆行舟的后腰上下厮磨起来。
似曾相识的画面反复冲击着他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快要分不清眼下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偏偏面前的男人还像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缠着自己发浪。
骆行舟冷不丁掐了一把面前湿软一片的肉花,听到男人发出似泣非泣打着颤音儿的尖叫,紧接着竖在空气里精神十足的肉刃也吐露出晶莹的泪珠,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任人采撷。
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反手摁亮了洗手间的灯。
并不是梦境。
南江支起一只白里透红的腿抱膝而坐,被吸得发肿的乳头宛如两点红梅盛放在平坦的胸膛上。
他未着一物的臀部毫无阻碍地贴着洗手台冰冷的台面,石榴红的花唇充血成两半突起缀着几颗碎钻折射出荡漾而淫靡的光。
他在骤然亮起的光线里眯起眼睛:“你是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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