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必须努力解开心结,才能张嘴说话。
一段千字的倾诉写下来后,安逸果然感觉到内心有些畅快。
恰好这时,有鸟雀在窗外叽叽喳喳飞过,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耳朵上的助听器,内心自我安慰着。
你看,现在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这样想着,他脚步轻快了些,啪嗒啪嗒跑下了楼,对着佣人比划着手势,开始兴致勃勃地就餐。
而在这时,察觉到他下楼的安适,从另一头的书房走出来,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把钥匙,打开本该独属于安逸的那间书房,然后闪身进入。
没有多费功夫,他很快找出了被妥善藏好的日记本,动作放轻,快速翻看起来。
随着字迹在眼前划过,他的面色一点点阴沉下去,心脏略微收紧,被一丝细密的疼痛纠缠。
不剧烈,却难以忽视。
看完后,他眼中一片阴郁,愤怒密密麻麻爬满了神经末梢。
紧接着,他不动声色地收起日记本,动作轻盈地走出小书房,重新上好了门锁。
“安逸。”
认真用餐的小哑巴抬头,迷茫地看向发声处,口型无声地展示出“哥哥”两个字。
这声没有音量的呼唤几乎要刺破耳膜。
安适顿时心脏酸软,向来冷硬的脸龟裂,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走到安逸身边,一只手直奔目标,轻柔地摩擦过他下体的性器官,问道。
“你很敏感,是不是要不够?”
说着,单手解开他的裤子,径直伸进内裤,抚摸着揉捏的臀缝,轻巧地点拨温热的屁眼,继续刺激道。
“之前在车上,那么用力奸着哥哥的嘴,是不是没用够?”
“我们继续。”
说着,他用食指勾了勾软烂的屁眼,在外圈按揉几下,然后向前,掂量着两颗卵蛋,俯下身子,张嘴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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