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怕再次被人丢弃的可怜虫而已。
是一条在阴暗中蜿蜒爬行却偏偏渴望光亮的蛆。
“不哭了。”,靳悦放软语调,“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不,你有。”,司洛抽了抽鼻子,“你在警队问我的那个问题,再问一次吧。”
靳悦缓慢问,“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我的救星,靳悦。”,司洛趴在靳悦怀里撒娇,“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抓都来不及,哪儿会放?”,靳悦忽然正色,“但我真的很伤心,司洛,你下次唔!”
“别说别说!”,司洛手忙脚乱捂住靳悦的嘴,“我再也不这样了,但你也不许说,同意就点头。”,靳悦点了点,司洛松开他,理直气壮道:“我犯错你也要犯一样的错?”
“这样公平。”
“不要公平!”,司洛拽了一下项圈,虽然宽敞,但距离能解开还有一段距离,“真的不问了?”,司洛眼睛红着、湿润着,笑意盈盈又复杂脆弱,“你问吧~数量不够取不下来的~”
“以后还会这样吗?”
“不会了。”
“以后还拿自杀吓我吗?”
“绝对不!”
“什么时候去看心理医生?”
“哄好你就去。”
“真乖。”,靳悦见项圈还是取不下来,问:“哎哟,还得问多少问题啊?”
“…我也不知道...他们跟我说十个差不多,可明明还差得远。”
“司洛。”,靳悦扳正司洛的脸,“你喜欢我吗?”
司洛短暂地愣住,然后脸庞被粉色占据,“喜欢。”
“喜欢我吗?”
“喜欢。”
“真的喜欢我?”
“真的!”
“你喜欢我吗?”
“喜唔喜欢喜欢喜欢!”
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总之两个人在地板上相拥热吻。
“咔哒”
项圈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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