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靳悦惨然一笑,“...没关系,反正都这样了。”
“靳悦,我刚费力气把你救活,你就去送死啊?”
“...您知道我?”
“知道啊。”,姚菱歌觉得靳悦这个人又蠢又呆,根本配不上司洛,“双儿,把你的牌子分他一个。”
“是,主人。”
“双儿…”,靳悦看向姚菱歌身旁活泼的奴隶,“我记得你。”
“因为您替双儿求情,双儿最终和主人在一起了。”
“…原来这就是你的主人啊。”,靳悦把牌子挂在项圈上,看向姚菱歌,“谢谢您和您所做的一切。”,靳悦爬出房间,伤口疼得让他直哆嗦。司洛没带他去过几个地方,其实他连怎么回司洛那一区都不知道。
“洛…”,靳悦心疼得呼吸不上来,他忍痛割爱的结果是让一个新人站在了司洛的身边,这个结果绝不是他想要的。
“喂,那边的。”
靳悦停下身子回过头,发现是并不认识的人,“您好。”
“…你不认识我?!”
“抱歉。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
“…傻子。走吧,我带你回去。”
“您知道我是谁?”
“我只是个奴隶,和我说话不用说敬称。我是司洛先生手下的奴隶,你当初帮我求过情,我现在还你而已。”
“谢谢。”,靳悦安静地跟在男孩身后东绕西绕,总算到了熟悉的大门前。
“你自己进去吧,我们没有命令不能进去。”
“好,谢谢。”,靳悦道谢完就跪在了门口。门口铺着浅色系的石块,靳悦已经跪了许久又受了伤,膝盖跪在上面疼痛难忍,身体也摇摇晃晃。
“你别跪这啊,好歹进大厅里呢?”
“他不想看见我,我在这里就行了。”,靳悦说完,老僧入定般再也不出声。
司洛坐在房间里昏昏欲睡,“你这丫头能不能别在我这里逛了?我头晕。”
“您头晕是晕悦哥的血吧,关我什么事?”
“…”,司洛把纸巾砸到芳菲的身上,“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什么好处,但是至少门口有些人不用跪了。”
“啊...?”
“就你前任呗~跪咱们门口跪了…嗯…一个小时四十一分钟了。”
“有病!”
“慢~点~跑~”
司洛不仅没跑,反而是慢悠悠晃过去的,像是根本不知道靳悦跪着,走到大门口,故作惊讶道:“你怎么还没走?”
靳悦血液受阻,动弹不得,颤抖着弯下腰,“奴隶给司洛先生请安。”
司洛一见靳悦这副样子就来火,强压下火气,“我找人送你出去。”
“司洛…”,靳悦抬起头看向司洛,话还没出口,眼泪已经滴滴答答滑满脸颊,“…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不行”两个字就在舌尖,司洛却饶有兴趣地开口,“…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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