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轮得到你做主吗！”，王现把刀柄硬生生捅了进去，刀柄足有三指粗，鲜血淅淅沥沥顺着刀身向下滴。王现一想起刚才被打断了胳膊的下属就来火，握着刀柄左右旋，鲜血流得更多，“爽不爽啊骚货？”
“呃嗯。”，男人紧咬着牙，额角和鼻尖起了一层细密汗珠，“别、碰、我！”
“嘴硬。”，王现抽出刀柄又整根捅了回去，靳悦剧烈地哆嗦，王现见状更加来劲，“刀呢，给我一把。”
“队长，要是上头查下来，咱们不好交代啊。”
“有什么可交代的，低等级的烂货死了就死了，谁会问？”，王现回过头，“刀呢！”
“队长...”
“妈的废物！”，王现直接从身旁人的腰间抽出小刀，一刀劈向靳悦的胸口，皮肉绽开，血液很快就打湿靳悦原本就污糟的衬衫，“妈的，跟爷爷认错，说你错了！你这个贱货！”
靳悦吐掉口中的血沫，晃动脑袋、皱眉冷笑，“爷呃、爷爷没错。”
“妈的！”，王现用指甲抠伤口，靳悦试图弓起腰但失败。直到王现一只手都被染满血才停下动作，勾着嘴角看着奄奄一息的靳悦笑，“婊子，再跟你爷爷我犟啊。”
“砰！”，木制的门被踹出一个大洞。
“妈的，谁他...司、司洛先生？！”
“靳悦！”，司洛冲到靳悦身前，怒不可遏吼道：“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弄成这样你就满意了？！”
“你怎、咳咳！你怎么才来啊～”，靳悦极力睁开眼，鲜血糊着眼睛，连司洛的模样都看不清，委屈撒娇道：“你怎么才～来～”
“靳悦！”，司洛冷着脸看向王现，“还不赶紧给我把人解下来！”
“是是是。”
王现专心致志解手铐，司洛垂着眼站在一旁，像是随口问：“是你动的手？”
“是呃——”，刀尖刺入肉体发出沉闷一声响，王现疼得眼前一片模糊，只有腰间不断涌出鲜血的红色格外显眼。
“你伤了他，我还给你，两笔抵消，我不会再找你麻烦。”，司洛打横抱起靳悦，“送你们的队长去我那一区的医疗室，就说是我吩咐的。”
几个人架住王现，“是是，谢谢司洛先生。”
司洛抱着靳悦上了车，“快点开！”
“是，司洛先生。”
“王八蛋，你可真是条疯狗。”
“洛洛，我好疼。”，靳悦极力撑着不肯闭眼，“我错了，别咳咳！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闭嘴！”，到了地方，司洛抱着靳悦一路走一路高嚷，“菱歌！姚菱歌！”
“怎么有时...放里面！”，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收掉，姚菱歌把司洛往门外推，“好了你出去等。”
“我在这陪他。”
“那你把人带走。”
“…我出去。”
“快点！”
“好。”，司洛烦躁地推开门站在外面点了一根烟，一根猛吸完，芳菲终于处理完后续赶到。
“你怎么又抽烟了！悦哥呢，送进去了？”
“嗯。”
“我就知道你要送来姚医生这里。”
“嗯。”
“那些人真的不追究了？”
“靳悦打伤了他的人在先，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找他们麻烦。”
“好吧。”
“你不用陪着，我在这就行。”
“好。”
“小雨…他那么强壮的一个人，会…没事的吧？”
芳菲瞥向司洛震颤的指尖，都怀疑烟头会不会摔落，“一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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