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请说。”
“当初冒着被收拾也咬死要出去工作是为什么?”
宣炀的手指蜷了蜷,攥紧衣服,“是为了防止主人丢弃宣炀的时候,宣炀还能活下去。”
“那现在天天跟着小庭不管公司的事又是为什么?”
“宣炀没有不管公司的事,公司已经步入正轨,宣炀不需要一直坐在公司里,公司也能正常运作。”,宣炀看向阮庭,“主人,您是嫌奴隶总跟着您碍您的眼吗?”
司洛靠近宣炀,微微用力捏住宣炀的下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是我在和你讲话。”
“对不起先生。”,宣炀把视线收回来,“可宣炀真的没有不管公司。”
“那我问你,公司你还要不要。”
“要。”
“业绩还管不管。”
“管。”
“你主子又不是出去偷情,你跟他那么紧干什么?私人空间懂不懂。”,司洛收回手之前在宣炀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变强,他才会依附你,你自身都难保,他不是还得费心思护着你?你想跟着他无非是怕他有危险,可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你护得了谁?”
宣炀的脑袋绕了几圈,终于笑起来,“是,宣炀受教。宣炀以后绝不这样了。”
“真乖。”,司洛像一只猫伸了一下懒腰,“那该怎么和靳悦聊这件事,你懂了吧?”
“宣炀明白。”
阮庭看向宣炀,又看司洛,“果然,在玩弄人心这方面,谁也玩不过我们司洛先生~”
“...宣炀,其实我刚又想了想,觉得你把公司卖了让小庭养你也挺好的,在家吃吃软饭,还能随、时、随、地、跟着小庭,这日子也挺舒服~”
“嗷,洛哥,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
晚上,司洛靠在床头画图,好久没画图,手都有点生。
“主人...”,靳悦推开门进来又把门关上,在原地跪了下去,“求您别生气了行吗。”,司洛没理,靳悦也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沙沙的绘画声。
跪了一会,靳悦抬眼偷看司洛,往前膝行,膝盖前不远摔来一根笔,笔尖被摔断成两段,“我让你动了?”
“主...”
“闭、嘴。”
靳悦低着头乖乖跪着,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肚子发出一声悠长的“咕——”,靳悦瞬间红了脸,头垂得更低。眼前出现一双白色拖鞋,靳悦抬起头,司洛正垂眼看他,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靳悦心头委屈,抱住司洛的腿,“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真错了。”,靳悦等不来司洛的回话,又不敢看他,“要不罚我吧,狠狠罚我。”
“教我做事?”
“...”,靳悦咬牙,司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他还没办法,“奴隶不敢。”
“还闹辞职吗?”
“不闹了。”
“还跟我闹性子么?”
“不闹了。”
“行,起来吃饭。”
“主人...”,靳悦握住司洛的手,亲吻他的掌心,“我答应他们回刑侦队了。”
“很好。”,司洛奖励地摸了摸靳悦的脑袋,“这才是我的小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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