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受~奴隶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求您了~”
霍然的嗓音变得甜软,可他的性器硬得在空中弹跳。霍然的身体倍受折磨,他开始满心期待温恪的到来,哪怕是狠狠抽打他,也比这么晾着他好。
“明明是受罚,怎么小狗好像很开心?”
毫无预兆地听见温筵的声音,霍然竟然觉得鼻头发酸。霍然还记着温恪走之前的命令,没敢乱动,“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再也不敢…求您玩玩奴隶,求您了…”
温筵的眼里浮现笑意,手指一勾轻松解开霍然脚腕的挂链,在霍然仍然僵直大腿无法回收前弯曲手指在他的乳珠上轻轻一弹。
“呃啊——!”
霍然胸口剧痛,身体猛然内缩,乳夹被扯开的同时,霍然失去重心向后栽倒。木枷还扣在手腕上,霍然在自己手腕摔骨折前被温筵挡了一下侧摔在地,即便如此,手肘还是撞在了地面,屁股里的那根生姜也跌落在不远处。
“小狗,你完蛋了~”,温筵好心提醒,可霍然彻底懵了。
霍然抬起眼皮,柔软细腻的情感从这个缺口泄出来。霍然扭曲着身体朝温筵挪动,“主人…求您救救奴隶…奴隶会死的…求您了…”,霍然张开口咬住温筵的裤腿,满眼哀求,“求求您,主人,奴隶求您…是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怎么你一来,他就敢犯错?”,温恪推开门进来,丝毫不意外霍然的状态。
“我哪儿知道?”,温筵垂下眼,没有丝毫怜悯,“可能是恃宠而骄吧。”
“主人!奴隶没有,主人!”,霍然听见温恪的脚步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主人,奴隶求您怜悯,主呃!”
温恪像拎着一只待宰的鸡扯住霍然的头发,“闭嘴。”,霍然咬紧没有血色的嘴唇,手指不死心地攥紧温筵的裤腿,眼睛也死死锁在他的脸上。温恪不耐烦道:“松手。”
“您看您把他吓的,真可怜啊我的小狗~”,温筵弯腰揉了几下霍然的脑袋,话是对身边人说的,“去请杜先生过来和我一起看戏。”,温筵这才冲着霍然极快地笑了一下,“我很早前就说过了,机会对所有人都很公平,给你的时候你不要,再想要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温筵收回手走向沙发,“五叔~您可千万别把人给我弄伤了~”
“当然。”,温恪解开了霍然的木枷,检查一下他的手臂状况后就用一个银色铁环扣紧在他的性器根部。温恪问:“我说话不管用?”
霍然绝望地认清现实,摇摇头,“奴隶错了,奴隶知错,奴隶下次一…”
“你应该知道,废话在这里是最没用的。”,温恪捏开一个八爪鱼模样的夹子夹在霍然阴茎前的冠状沟上,“哭泣和呐喊比较有效。”
尖刺刺入最脆弱的部位,没有见血却威慑力十足,霍然咬住舌尖正准备发力反抗就被温恪一耳光扇倒在地。
“瞧瞧,这是打算在你主人面前给我难堪?”,温恪粗暴地在霍然口中架起一个扩口器,金属架让霍然的嘴巴大开。温恪左手托着霍然的下巴,右手夹着他的舌头拉出来,上面已经有些许破口,温恪不满地用盐水冲净,在霍然打起摆子的时候用一根银色的扁长夹夹住了他的舌头。
“呕!”,夹子长的一端压着舌根、短的一端抵着舌下软筋,霍然难以抑制地发出干呕声。
“再发出这样令人扫兴的声音,我会让你吐个够。”
霍然的眼睛通红,双手指节攥得发白,可怜脸的一侧带着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少爷,杜先生到了。”,话音刚落,温筵就发现他的小狗绷紧腰背。
温筵笑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腿,“来,阿聿,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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